現在李主簿心裡也抱怨著女帝,為什麼要玩這套什麼微服私巡,帶的人還如此少?
萬一真在她們太平縣出了事,那她們整個太平縣的人,豈不是都要給陛下陪了葬?
“讓人在城內仔細搜尋一番,驚擾到了的百姓家中給上些銀錢壓壓驚,務必查詢仔細了,說不定這些人在城中還會留有後手。”月瑩吩咐著身邊的李主簿。
“是,大人!”然後李主簿就往另外一個方向,去按照月瑩的吩咐辦事去了。
月瑩帶著人來到了有家客棧後面的雪月院中,客棧的掌櫃和小二都被慶元手下的護衛給押著,月瑩過來見狀,皺了下眉頭,對著慶元拱了拱手道:“陛下,這幾人是無辜的,可否先放了她們?”
“你說無辜便是無辜?若不是她們在通風報信,這些賊人怎會知曉我們住在了何處?”劉浩麗早就看月瑩不順眼了,一個長得極美的女子,竟然還能當得了一個知縣,還入了陛下的眼,好在對方沒有答應跟了陛下上京,不然,她感覺自己的地位可就不保了!
“那請問這位大人,你又有何證據,證明是這幾人在通風報信?”月瑩瞥向劉浩麗,淡淡道。
“這幾人既作為這客棧的人,那就一定脫不了干係!”劉浩麗指著被侍衛綁起來押在地上堵住了嘴的幾人。
月瑩確是沒再看她,直接對著慶元道:“陛下,這幾人身為太平縣的人,下官最清楚這些人的為人如何了,是斷然不會做那通風報信之事了,而且,若是幾人要通風報信,為何還會留在這客棧等著被抓?”
慶元想了想,揮揮了手,讓侍衛放了客棧的幾人了。
“即便不是幾人通風報信,你這作為太平縣的知縣,今夜這場刺殺,你也逃脫不了干係!!!”劉浩麗不甘心,直指著月瑩說道。
“所以本官定會查清楚,今夜的背後主使的。”月瑩在那指向她的手指上停頓了一下,隨後淡淡地看向用手指著她的人。
“......”劉浩麗哆嗦著收回了手指,不知為何,在對方望過來她的眼神中,她竟然感覺到了莫名的寒意,好似下一刻,她就要接觸死亡一般。
“準,那你就速速查清今晚這場刺殺的背後主使!”
慶元大手一揮,往自己休息的房間走了回去,劉浩麗和周莞爾二人也跟隨著其後,今晚出了這趟子事情,她們不可能再回去各自的房間了,要守著陛下一起才行!
“是。”月瑩拱著手目送著慶元幾人進了房間,隨後望向被她兌換出來的侍衛制服的幾個殺手,“帶回去給花典史。”
隨後幾個殺手就被押去了縣衙的大牢,送到了花典史的手上。
“花典史,大人吩咐了,務必在這幾人的口中探出其背後之人。”
“是,定不負大人所託!”
花典史甩了甩手中的刑具,終於,閒了幾乎半年的時間,終於有她的用武之地了!
幾個殺手瞪圓了眼睛,看著花典史的走近,原本應該沒有感情的幾人,突然感覺到了恐懼......
很快,在第二天白日,花典史就向月瑩稟報了從殺手口中拷問出來的人名。
“果然嘛......”月瑩手指敲擊著桌面,這事,她好像不太好摻和,想了想,把幾個殺手的口供都原樣摺好,讓人帶去交給了慶元。
背後的人她是查出來了,幾個殺手的口供她也交到了對方的手中,接下來的事情,由她們如何去處理了,反正益州城,離她們太平縣也遠,真要打起來,應該影響不到她們這小小的太平縣的。
如月瑩所想,知道背後之人當日,慶元便帶著人從太平縣離開了,而太平縣十里地外,還有大軍等著慶元一行人。
再過幾日,便從益州城飛鴿傳來的信上說了益州王被伏誅之事了。
不過這些,都影響不到太平縣。
太平縣的百姓們還是一如既往地安居樂業著,每天都在她們家知縣大人的帶領下,幹得熱火朝天的!
這段時日,知縣大人說要給縣城內重新修建一下水渠,把她們平日要用的地下水和汙水給分了開來,她們也是才知道,原來縣城內溝渠的廢水不會經流到大海去,而是會慢慢滲入地下,經過重重砂石濾淨,再匯入到她們平日用的井中......
雖然那水已經被濾淨了,但是她們想到以往她們用的水是這般...心中便難以忍受!
此後很長的一段時間,太平縣城內的百姓們,所用的水,都是由山上接下的竹管中的水,那井中的水...是萬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