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指揮官來到別墅,迎接他的,只有緊閉的大門。
管家甚至按照虞煙的吩咐,在大門門口掛上了一塊木牌,上面寫著,“白家人與其狗腿不得入內”。
“姐,你也是白家人,你身上也流著白家人的血,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我姓虞,與白家沒有任何關係,從前念著那一點親情就讓你們蹬鼻子上臉,是我的錯,從今往後,虞家與白家,不死不休,指揮官的位置,從來都是強者居之,即便沒有我,還有其他人,你最好在這個位置上坐的久一點。聯邦不養廢物。”
沒有白家,失去白家做依靠,他就是個一事無成的廢物。
“母親和媽媽你不想管,聯邦呢?你也不想管了嗎?蟲族內亂,已經有蟲族的人來到了我們的星球,說不定就躲在哪個角落裡伺機而動,星際的子民你也不管了嗎?”白指揮官大聲質問,趁機將他們的對話錄音。
“我的腿殘了,腺體廢了,精神力毀了,我如今在聯邦什麼處境你比我清楚,形同虛設,自身都難保,你讓我拿什麼跟蟲族的人鬥?你是聯邦的指揮官,如何抉擇是你的事情,你身為指揮官應該首當其衝衝到前線做表率,而不是在這裡道德綁架我!”
虞菸頭也不回地離去,回到別墅,陸池揉著眼睛迷迷瞪瞪下了樓,往她懷裡一鑽,“怎麼睡了一下午,醒來以後渾身都是軟的。”
鼻子嗅著她的資訊素,“虞煙,我的小零食吃完了。”
“等會兒列個清單,你想吃什麼都寫在上面,讓管家去買。”
陸池哼哼唧唧在她懷裡打滾,突然一個激靈坐直身體,眼睛瞪得如銅鈴。
艹!他幹了什麼?他是alpha,是alpha!怎麼能哼哼唧唧的在她懷裡撒嬌呢?還有,他是酷拽白毛男啊!他幹了什麼啊?
陸池實現落在虞煙身上,都怪她,如果不是她,他怎麼可能會迷迷糊糊做這麼丟人的事情?
“怎麼了?”虞煙揉了揉他的耳朵,陸池瞬間彎腰趴在她肩膀上舒服得直哼哼,“兔寶寶很:()快穿:小炮灰他又在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