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別墅到婚禮現場,挑個偏僻的地方動手,一是確保不會傷及無辜人員,二,在車禍現場留下一些證據,證明你不是自殺,而是兇殺,至於兇手是誰,你希望他是誰,他就可以是誰,死無對證,他就永遠只能是兇手。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
“沒有但是,”陸池往他身邊一站,比劃了下身高,“咱倆身形相似,三天後,我穿上你的衣服,喬裝打扮一番,坐上那輛車。”
“不可以,會有危險。”傅衡想也沒想直接拒絕。
陸池看向虞煙,“虞煙,你的意思呢?”
“不可取,太麻煩,還危險。”
陸池兩手環胸,“你有什麼更好的法子嗎?”
“直接滅了傅家,一勞永逸。”
傅衡:上將你要不再考慮一下呢?我還在這兒呢,你確定不避著我嗎?
陸池:“……腦子秀逗了就去治。”
“這是最直接的辦法,但可行性貌似不是很高。”
“我上一次這麼無語還是在上一次。既然你沒什麼別的法子,就按照我說得來。”
虞煙身子往後一靠,後背倚著輪椅,“行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負責安排,我負責服從。”
“好,至於傅衡,服從命令,對你來說,應該不難。”
“上將……”傅衡求助似的看向虞煙,然而虞煙只是朝他點點頭,無奈只能選擇妥協。
回到傅家的傅沉看到沙發上如同連體嬰的傅容和白洛,氣不打一處來,“哥,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白洛看向他身後,問道,“傅衡呢?他怎麼沒回來,你不是去虞上將那裡接他了嗎?”
“虞上將不肯放人,說她有事情要傅衡處理,等你們結婚那天再放人,哥,你跟我過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你。你最好來書房,別後悔。”
傅沉“噔噔噔”上了樓,傅容安撫性在白洛額頭親了親,“我先上去,等會兒就下來。”
“嗯,好。”白洛乖乖點頭,人畜無害。
書房裡,傅沉關上了門,確認無人後,問道,“你和傅衡到底什麼情況?你真的確定好要娶白洛嗎?”
傅容坐在沙發椅上翹著二郎腿,點燃了一根香菸,“白洛比他聽話,他太強勢,我跟他說過,娶白洛不過是緩兵之計,即便我娶了白洛,他想要的我依然可以給他,無非就是讓他無名無分。”
傅沉忍不住咂舌,好他媽令人氣憤的渣男語錄。
“那我問你,你和傅衡那個過嗎?我沒有那麼八卦打聽你們那方面的事情。”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今天去虞上將那裡接他的時候,他的臉色很不好,還吐了,我懷疑,他懷孕了。”
“他是beta。”
“beta又怎麼了?你口口聲聲說愛他,張口閉口beta,傅容,傅衡是個什麼性格的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他真的懷孕了,你準備怎麼做?”
“這個孩子不能存在,”傅容捻滅香菸,語氣散漫,“在沒有拿到繼承權之前,我不允許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你就是個瘋子!”
“在傅家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族,換誰都得瘋。”
傅沉不想再與他多說什麼,摔門離去。
傅容緩了一會兒,發訊息給傅衡,十多條訊息,全部石沉大海。
又在鬧脾氣。
而此時的傅衡被陸池按在餐桌上吃飯,“油膩的既然吃不下,就吃點清淡的,你剛才都吐光了,不吃東西可不行,實在吃不下,喝點營養劑。”
虞煙坐在餐桌另一頭吐著酸泡泡,喝了瓶營養劑就操控輪椅上了樓。
陸池:不是,那位祖宗又在鬧什麼?
“你先吃,我去看看她。”
房間裡,虞煙吞雲吐霧,四十五度抬頭仰望天花板。
“你怎麼了?傅衡孕吐你也孕吐啊?”
虞煙不答話,隨手掐滅了香菸。
陸池走到她身前,捏著她的臉,“到底怎麼了?小爺沒耐心哄你,生氣了你自個兒哄自個兒。”
虞煙別過臉看也不看他。
“你總不能是因為我太關心傅衡吃醋了吧?”
呵,原來你還知道我吃醋了。
“不是吧虞煙,傅衡的醋你都要吃?”
虞煙哼了一聲兩手環胸,繼續無視。
陸池跨坐在她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