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煙捏著他肉嘟嘟的臉輕輕晃了晃,“好了,不生氣了,跟一個死人置氣,不嫌晦氣啊?”
“她活著的時候都覺得晦氣,更何況還是個死人,如果沒死,我讓她以同樣的死法再死一次。呸!”陸池淬了一口,格外厭惡,恨不得將洛梧從棺材裡撈出來挫骨揚灰。
“以同樣的方式再死一次?”虞煙歪了歪頭,似是贊同他的說法,“我覺得這個死法不錯。”
傅衡打了個哆嗦,忍不住出口提醒,“就是,有沒有一種可能,洛梧已經死透了,透的不能再透了,不能再死一次了呢?”
兩人同時回頭看他,異口同聲道,“我還需要你提醒嗎?”
兩記眼刀,傅衡立即閉嘴。
“上將,還有一件事要向您稟告,夫人將您母親的那個懷孕的小情人,接回了莊園,還派了人好好照顧,一直到生產。”
虞煙:“……”
陸池:“……”
“你的意思是,”陸池指了指虞煙,“她的媽媽把懷孕的情人接回了我們的莊園?”
傅衡點頭,表情一言難盡。
“管家剛才打了電話,問上將您的意思是……”
“他們要住,那就住下,”虞煙打了個哈欠神色懨懨,“我名下不是還有好幾套房子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有套別墅就在軍校附近?”
傅衡輕咳一聲,“準確來說,方圓五十里的別墅區都是您的。”
陸池:“!!!”
虞煙看向陸池,“我問了醫生,這兩天你就能出院,咱們去看看,:()快穿:小炮灰他又在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