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東西喝營養劑好不好?草莓味兒的。”
陸池點頭,“你快過去吧,別讓他們等太久了,我這會兒還不想喝。”
虞煙替他掖好被角,“睡吧。”
去而復返,手裡端著一杯水,還有一瓶營養劑。
“床頭有水和營養劑,如果想吃東西了,就喊門口計程車兵。”
“嗯,去吧去吧。”陸池翻了個身閉著眼睛連話都不太想說。
太累了,渾身都要散架了,陪她度過易感期都沒今天這麼累。
可能是因為前者純累吧。
虞煙穿了件黑色襯衫就過去了,要多隨意就有多隨意,飯桌上觥籌交錯,一杯一杯的酒喝下肚,腦子還是很清醒。
“上將,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我清醒的很,不用扶我,我自己能回去。”虞煙搖搖晃晃地起身,扶著額頭晃晃悠悠地回了房間,回到房間的瞬間,眼神清明,哪兒有絲毫醉意。
輕手輕腳去了衛生間洗漱,吃了顆醒酒丹才爬上床。
“你回來了?”陸池鑽進她懷裡,“還以為你要喝到後半夜呢。”
“我如果不裝醉,他們還不肯放我回來。營養劑沒喝,吃東西了?”
“吃了,吃了碗麵,”陸池牽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你摸摸,沒騙你。”
虞煙緊緊攬著他,打了個哈欠,“睡吧,不鬧你。”
陸池昏昏欲睡,嚴重懷疑她身上塗了助眠的藥。
後半夜,六皇子作死,派了幾百個人偷襲,早早等著他們的趙闌一聲令下,火光沖天,還在軍營喝酒的人看著空中五顏六色的光,還以為是誰在放煙花,直到第二天趙闌說起,他們才知曉是六皇子昨晚偷襲。
“蟲族昨天晚上偷襲,我怎麼沒聽到聲響?”陸池看著鏡子裡的虞煙問。
“也許是昨日白天訓練太累了才沒聽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