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說笑了,在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們誰都不能離開,帶下去。”
士兵將他們兩個帶下去之後,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語帶著面具的男人走至絲柯身邊在他耳邊輕語。
絲柯勾了勾唇瞥向面具男,“有人親手把刀遞到我手裡,到嘴邊的肉,就沒有吐出去的道理。派人看好他們,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是。”
第二日晚上,絲柯來到關押虞煙的地牢,揮手示意侍從在門外等候,坐在她面前翹著二郎腿。
“虞上將,幸會。”
“都說蟲族二皇子與其伴侶感情甚佳,如今看來,好像和傳聞大不相同。”
“是嗎?虞上將給我的印象也是和傳聞不符,傳聞都說虞上將有勇有謀,怎麼會想到這麼愚蠢且幼稚的計策的?注射易容劑扮成蟲族人,這種計策,屬實有些令人難以置信。”
“我主動送上門,可你們卻沒有人相信,但凡有人相信,我就死在你們手上了,給你們機會,卻不中用啊,標準答案都發給你們了,怎麼就沒有人抄呢?”虞煙也是奇了怪了,“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問題?”
“話又說回來,你是怎麼認出我的?”虞煙摸著自己的臉,“按理來說,我和斯雷爾一模一樣,不應該有差錯。”
“可能是,直覺?”
“被家暴的直覺嗎?”虞煙挑眉問,“你的手腕和鎖骨上的傷,都是他打的吧?我聽說,因為斯雷爾家暴,讓你流產,此後再無生養可能,甚至他還把情人的孩子抱回家讓你撫養,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了。”
絲柯下意識遮住自己的手腕眸色一冷,“你是怎麼知道的?”
“當然是我那個便宜弟弟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