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煙安排幾個士兵將斯雷爾抬回住處,兩個小時後,才慢悠悠醒來,見到床邊的“絲柯”時,起身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啪”的一聲,虞煙反手扇在了他臉上,斯雷爾一臉錯愕,望著自己被她抓住的手腕,腦袋嗡嗡作響。
“你竟然敢打我?”
虞煙翻了個白眼,對著他的臉左右開弓,片刻就將他扇成了豬頭,“沒用的東西,被設計了都不知道。”
“要不是你這個賤人認不出我,我會被關進地牢嗎?”
“要不是你這個蠢貨上了虞煙的當,會上演真假美猴王這出戏嗎?”虞煙反問道。
“你……”
虞煙腳一抬,脫了自己的鞋,對著那張豬臉又是幾鞋掌,“沒用就是沒用,別給自己找那麼多說辭。”
鞋底貼著他的臉,“不想死在這裡,就乖乖聽我指揮,當然,你如果想死,我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斯雷爾怒視著她,礙於她手上的鞋,只能無能狂怒。
“絲柯,這些年,你很恨我,對吧?”
“顯而易見的答案,還用問?”虞煙一臉看傻子似的看著他,“一個alpha,卻因為你的一己之私變成omega,何等諷刺。”
斯雷爾眼睛半闔,狐疑地打量著絲柯,“你不是絲柯,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爹。”
斯雷爾:“……”
999:【!!!】哈?啊?不是?
空間裡剛化成人形品茶的999差點一口水噴出來,他是不是聽錯了?這麼粗俗的話真的是從宿主嘴裡出來的?
斯雷爾一愣,更加確信面前的人不是絲柯,因為絲柯根本不敢這麼跟他說話,更不會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他絕對不是絲柯。
“來人!來人!把這個假冒絲柯的人給我抓起來!”斯雷爾喊了半天,然而沒有人進來。
虞煙歪頭看著他,露出一個陰惻惻的笑,手上突然多了把匕首,“外面沒人,他們都被我支走了,只有我和你,明白嗎?”
“你,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你爹啊。怎麼腦子不好,耳朵也不好呢?”虞煙揪住斯雷爾的耳朵將他從床上拎到地上,“怎麼,沒聽到我剛才說了什麼嗎?我是你爹,跪下磕頭叫爹,懂?”
斯雷爾咬碎了牙,恨不得將虞煙碎屍萬段,但現在他身體還未恢復,腺體也隱隱作痛,“我的腺體,你對我的腺體做了什麼?”
“當然是用你對付我的辦法對付你了,”虞煙把玩著手中匕首,“你放心,我會給你一個痛快,不會折磨你的。”
匕首貼著他的臉轉了一圈,最終刺入他的皮肉,將他的臉皮完好無損地剝了下來,鮮血順著他的下巴一滴一滴染紅地板,他的喉嚨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就連基本的反抗他都做不了。
“很痛嗎?”虞煙一根根切斷他的手指,又一根根踢斷他的肋骨,輾軋他的腹部,“這不是當初你派人對我做的嗎?怎麼我用同樣的方式對你,你就受不住了呢?”
斯雷爾疼得連求助都做不到,那些士兵都死哪兒去了?
“好了,就這樣吧,”屏風後走出一個人,正是死去的絲柯,“上將的誠心,我看到了。”
“既然看到了,大人是不是願意與我合作了呢?”
絲柯伸出了手,“祝我們,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絲柯瞥了眼被她弄髒的手也不惱,“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
虞煙看向地上人不人鬼不鬼的斯雷爾,將手中的匕首遞給了他,“現在,該輪到絲柯大人了。”
絲柯勾了勾唇,不帶絲毫猶豫划向了斯雷爾的脖子,割斷了他的大動脈,斯雷爾跪坐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脖子,帶著怨恨與不甘倒在了血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