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蒼生又如何?兒女情長又如何?祖神就不能動情了嗎?天道同我說,我是祖神,註定孤獨終生,不能強求,若我偏要強求,他們又能奈我何?”
他們曾經做過的樁樁件件,她都記著呢。
沒關係,咱們,慢慢來。
“咔嚓”一聲,手中的酒瓶瞬間成為了碎片。
將碎片握在掌心,任由它割破自己的掌心。
“主人……”
“噓……”食指輕放在唇瓣上,示意他噤聲,“背叛本座,茗蕙的下場,就是你的下場。”
虞煙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掌心扶著額,後知後覺,她被騙了。
被她騙了一萬多年。
她什麼都沒忘,她什麼都記得……
心口像是被壓了一塊大石頭,壓得她喘不過氣。
“阿顏,你究竟想做什麼?”
一旁的池硯迷迷糊糊像條毛毛蟲一樣往她身邊挪,“喵~”
接連叫喚了幾聲,都沒能讓虞煙回神,幻化成人形,坐在了她腿上,手捧著她的臉強迫她看著自己。
“你怎麼了?”池硯眨巴眨巴眼睛,“是做噩夢了嗎?”
虞煙望著他的臉,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他在自己懷中魂飛魄散的場景。
“寶寶,”虞煙將人緊緊攬住,“別離開姐姐……”
“不離開姐姐,永遠都不離開。”
低頭親了親懷裡人的臉蛋,下床給他泡了杯奶粉。
池硯一邊抱著玻璃杯喝奶,一邊回想著昨天他看得電視劇劇情。
好像,男女親親,是表達:()快穿:小炮灰他又在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