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走至床前,放下了床簾,身上的紗衣也被他脫下扔在了地上。
“昨日他們教你的,都忘了?”
時宴忍住了想要哭出來的衝動,坐在她腿上,兩手摟著她的脖子,討好地吻著她。
他只覺得,此時的自己,和嬌房閣那些男寵一般無二。
虞煙摟著他的腰,將他壓在了身下,動作輕柔地吻著他,猶如在吻一件稀世珍寶。
隨著她的變本加厲,時宴有些害怕地閉上眼睛。
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
“別怕,”虞煙擁住他,安慰著他道,“你還小,我不會碰你。”
他也不過十五歲,過早生育,對他的身子有損害。
時宴聽到她的話如釋重負,暗自鬆了口氣。
“帕子怎麼辦?”時宴問道。
洞房花燭夜,帕子上若是沒有落紅,被女皇和君後知曉,他……
虞煙看向他身下的帕子,微微蹙眉,匕首劃破自己的指尖,滴了幾滴鮮血。
時宴紅了耳朵根,縮在被子裡。
“睡吧。”
虞煙躺在他身邊背對著他,沒多久就沉沉睡去。
時宴悄悄起身,穿好衣服才重新躺回被子裡。
睡到半夜,小腹抽痛,腿間還一股暖流。
怎麼辦,月事來了?
新婚夜來了月事,會被視為不詳,若是被太女府的人知曉,傳到了女皇耳中,會被處死的……
明明還要等半月才會來的,為什麼提前了這麼久?
“怎麼了?”
時宴死死捂著肚子,疼得直冒冷汗。
虞煙掀開被子,就見他腿間腥紅,血腥味兒充斥著她的鼻尖。
這是來月事了?
時宴疼得險些昏過去,手死死攥著身下的被褥,身子蜷縮在一起。
肚子怎麼會這麼疼?以前沒有那麼疼的。
虞煙瞥了他一眼,穿上鞋子就走了出去,沒多久端來一盆熱水,還拿著乾淨的帕子和月事帶。
將人小心翼翼地抱起,擰乾帕子擦拭血跡,換上乾淨的月事帶和褲子,掌心貼著他的小腹揉著他的肚子。
“有沒有好一點?”
時宴恨自己沒疼死過去,這下好了,全被她看見了。
“你每次都是什麼時候來月事?成婚之前,都會打聽好小夫郎月事是何時,避開那幾日,以防止被視為不詳,顯然,你並非這幾日。”
:()快穿:小炮灰他又在裝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