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道,
“成了多餘的人,被遠遠打發到這鬼地方來,不是沙漠就草。”
“糧食糧食種不出來,物資物資幾乎沒有,甚至就連這裡的土著,都他孃的還是野人,還特麼是毛都沒褪完的那種!”
朱棣越說越是委屈,越是越是生氣。
“聽起來偌大的澳洲都給了本王,可是本王實際的,就只有眼下這座剛建起來的城池罷了。”
“呵呵,這般開局,何談其他?”
姚廣孝輕嘆一聲。
也只朱棣如今心中苦悶,直勾勾地看著朱棣問道,
“王爺,可忘記當日之志?”
伸手一指殿內的鶯歌燕舞。
“你在這裡縱情聲色,是何用意?”
“早知如此,貧僧當初何苦來哉追隨王爺於這萬里之外茫茫海洋之中?”
朱棣緩緩抬頭看了姚廣孝一眼。
“是本王辜負大師了!”
“明日,本王會命人安排船隻,護送大師返回大明!”
說著,朱棣端起桌上的一個酒盅送到嘴邊。
姚廣孝大怒,直接起身上前一把從朱棣手中奪過酒盅。
狠狠甩在地上。
‘砰’的一聲,嚇得堂內一眾歌舞藝人驚駭不已。
朱棣也是怔怔地看著姚廣孝。
姚廣孝沒理會朱棣,對著那些藝人往門外一指。
“都給我滾出去!”
對於姚廣孝,燕王府的人都是知道他是王爺的智囊一般的人物。
見他發怒,自然無人敢於在留此地,紛紛對著朱棣行了一禮,快速低頭離去。
朱棣換了個姿勢繼續躺著,
“大師何必如此對待下人呢?”
姚廣孝直接走到朱棣身邊,彎腰撐著桌案,緊緊地盯著他。
朱棣被姚廣孝的目光看得眼神躲閃,連忙坐起身來,自顧倒了一杯茶。
“大師有話直說便是,何止於如此?”
姚廣孝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按捺住心中的怒意。
良久,緩緩點頭,坐在朱棣對面。
“王爺,先前您在觀看二公子與三公子對戰那袋鼠,由此可見,王爺您心中熱血未涼。”
朱棣自嘲一笑。
“熱的涼的,都無所謂了,這等開局,縱使大羅神仙來了,又能如何?”
姚廣孝緩緩搖了搖頭,隨即從懷中摸出一封信放在桌上推到朱棣面前。
朱棣看都沒看一眼,便是問道,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