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歷二十三年,大明建武六年。
神使的光輝徹底照耀北美兩大洲,
至此,世界上適宜人居住的六個大洲,有4個半盡是在神使的光輝照耀之下。
期間,神使從大明引來了無數百姓,於全世界各地分散。
而大明之中,削藩之勢已然愈演愈烈。
移藩日出行省的秦王,以貪汙軍械圖謀不軌被剝奪王位,囚禁宗人府。
晉王不願受辱,攜全家自戕於王宮之中,大大的震懾了其他藩王。
遼王主權,勾通殘元兵力,以朵顏三衛為先鋒,於遼東起兵靖難。
可是人才剛出城,還沒到大軍軍營,就被錦衣衛捉了個正著,直接送入應天……
雖然此次造反顯得很兒戲,但面對剩餘十幾個藩王,建武帝也不敢再過多逼迫,暫緩了削藩事宜。
在此期間,也有部分藩王安排人出海,前往澳洲與朱棣面談。
隨後無數物資,被走私入澳洲。
神使歷二十七年,建武十年。
英格蘭的街道上,
當地人口,已經有一半是中原百姓華夏子民,
不少關於大明相關的節日氣氛,也是傳入遙遠的歐洲。
遠在海洋對面的大明,似乎迎來了久違的和平。
各地藩王皆是紛紛遵從朱雄英的領導,大明開始執行降等世襲,五代之後淪為平民。
眼看就在此時百姓安居樂業,一切美好向上。
孤懸海外的澳洲之地,
朱棣身著鎧甲腰胯寶劍,站在一艘戰艦上,
雄赳赳氣昂昂的目視茫茫大海。
“是時候了。”
在他身旁一個黑衣僧人微笑著雙手合十。
“王爺所言極是,是時候了。”
朱棣哈哈大笑,
卻是突然神色微怔,看著姚廣孝擔憂道,
“大師,你說我父皇他……”
姚廣孝笑著搖頭道,
“殿下放心,若是太上皇還在的話,是絕不會容忍秦晉遼等王爺之事發生的!”
隨即感慨道,
“也是,太上皇是擔心自己殯天的訊息傳出,會影響皇上的統治吧!”
“唉!父皇真是為大明操勞了一輩子!”
朱棣重重嘆息一聲。
隨即一拔腰間寶劍,長劍指天。
“出征!目標大明應天!”
上千艘戰艦緩緩拔錨起航,乘風破浪而去。
這就是朱棣這些年的全部家底兒了!
終於,在年前的時候。
直接透過內地藩王佈置的一個海軍將領,透過了大明沿海防線,直插大明國都,應天。
一時間,應天之中一片慌亂。
任誰也不會想到,等到天下太平了之後,燕王竟然會趁朝廷都放鬆警惕之時,
突然從澳洲萬里海域之外,發兵靖難。
一時之間,守備鬆懈,竟是被朱棣輕而易舉地打入應天城內。
皇宮宮門口。
朱棣騎著高頭大馬,緩緩經過城門門洞,
心中多年的抱負,遠大的志向,皆在今日盡得。
心中得意舒坦可想而知。
不過,讓他不解的是,不知為何皇宮內一派祥和。
宮女太監皆是各盡其職,倒是侍衛一個也不見。
朱棣心中暗暗鄙夷自己那個不爭氣的侄兒,
率領著精銳,騎著高頭大馬緩緩向著奉天殿的方向而去。
等他終於再次踏上那久違的奉天殿臺階之後,
心中的激昂,可想而知。
強忍著激動,朱棣命令身後侍衛跟隨守護,腰挎寶劍。
激動的前行。
花白的頭髮的朱棣,眼睛已是被淚水模糊。
做到了,他終於做到了!
數十年的志向,無盡的孤苦困境,大半生的積累……
他坐到了!
可是才一進殿內,朱棣便發現場景有些不對了。
因為他發現奉天殿殿內,朱雄英正得意地站在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身旁,。
當看清那白衣男子的面容時,朱棣瞳孔一縮。
“楊鳴?你,你沒死?”
楊鳴微笑著拱手,
“燕王殿下,好久不見!”
就在這時,陛階之上,傳來一道憤怒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