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好,運國公雖然為一方雄主,但對娘娘視若生母,還有大夫人與二夫人等諸位夫人相陪,娘娘……”
老朱擺了擺手。
“停停停!行了,還算楊鳴這臭小子有著幾分的孝心,不過他咋就成了雄主了?”
“還有什麼大夫人二夫人的,亂七八糟的?”
“二虎,咱問你,楊鳴弄出來的那些鋼鐵戰艦,大炮,電報等,你會哪樣?”
二虎微微一愣。
“臣慚愧,並未接觸這些是事情,只在王宮負責保護娘娘的安危。”
老朱頓時破口大罵,
“你,你個敗家子兒!這麼好的機會,都不知道偷,額,學學人家的先進技術!”
……
在二虎的帶領下,老朱上了一個停在宮外的轎輦。
隨著轎輦騎行,
勞累了一天的老朱,在一晃一晃中,
緩緩的閉上眼睛,
一股強烈的倦意,湧上心頭。
隨侍在旁的二虎見狀,連忙對著抬著轎攆的人打著手勢,
示意他們平穩慢行。
……
第二天清早,
老朱迷迷糊糊之間,突然感覺自己的胳膊有些冰涼。
猛地略帶怒意的睜開眼睛。
睜開眼,便見一個一身白衣,從身形來看是個女子的人,臉上戴著四條帶子固定的蒙面白布。
正拿著一個看起來寒光閃閃的針筒,站在自己身旁。
老朱一瞬間睡意全無,
直接掙扎著一頭坐起身來指勃然大怒。
“大膽!放肆!好你個狗膽包天的賊子,竟敢刺王殺駕?!”
老朱一聲驚怒,頓時嚇得那白衣女子手中的針筒也掉在地上,整個人驚退兩步摔倒在地。
一旁的二虎急匆匆上前,抽出了腰間一把短柄火銃,可是當看到此刻的場景之後,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將火銃重新收入腰間。
老朱轉頭頓時怒斥二虎。
“二虎,你他孃的是不是個死人吶?”
“啊?”
“看不見有人行刺咱?你這個貼身護衛是咋當的?”
“脖子上頂著那是啥玩意兒?是夜壺嗎?”
二虎連忙對著老朱抱拳解釋道,
“上皇息怒!此女並不是刺客,是這個療養院裡面的護士。”
“她來次,是為您來做採血檢查的。”
“啥?採血?”
二虎不知如何解釋,也知道跟老朱解釋不通。
便是對著那地上那人白衣女子招了招手,
“將你的口罩摘下,為太上皇講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