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只安安靜靜地趴在於崈的懷裡哭了半晌。
於崈替於野擦著眼淚,卻笑起來:“阿野,日後你還得幫爹爹撐起玉蒼派呢,現在怎麼就知道哭了。”
昏暗的房間裡,於野任由於崈替他擦著淚水,小聲道:“爹,我要下山。”
“下山?”於崈皺起眉頭,道:“你娘和大哥的頭七還未過,你……”
“爹,或許我不是於野。”於野頓了頓,道:“我不知道怎麼跟您解釋,我知道這個世界要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玉蒼派這次被‘楚蒙’滅門之事。”
“滅門?”於崈只覺不可思議,驚訝地說不出來話,或許他覺得於野在說胡話。
“您就當我能預知未來吧。”於野自嘲地笑了笑,道:“您一定覺得不可思議,按照原來的事情發展,玉蒼派早在三個多月之前武林大會結束沒多久就會被滿門血洗,我在少陽城將這件事情的節點改變了。後來又發生了很多事情,事情的發展也越來越不在我知道的範圍內。”
“阿野,你在說什麼,為什麼爹聽糊塗了。”
於野道:“我知道我說的這些話您一時半會兒接受不了,可我說的都是真的。我現在需要下山去救楚蒙,我要驗證所有事情背後的那隻手是誰,如果不久之後只有楚蒙和路大哥來找您,您就告訴他們我說的話,讓他們小心一個叫解夢槐的女子。”
“好。”
:()女穿男之我被男反派撩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