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的經驗,大型港口每天會例行檢查,這些在拜朗共和國通緝令上的邪教徒混不進來,就只能走小型港口偷渡進來。”
穆帆舸已經開始品嚐桌子上值夜者內供的咖啡和紅茶了:“所以?”
“他們的調查方向沒問題……”1號時之蟲捏捏眼眶,露出真相只有一個的神色:“不過調查方法不太好……”
穆帆舸敷衍地捧哏道:“嗯嗯…所以呢?你要怎麼做?”
“我大概能猜到消失的非凡者都去哪了……偷渡和地下邪教徒這種事水太深,官方執法者親自查是查不明白的,只會在那些下水道爬蟲偽造的虛假資訊中間不停碰壁。”1號時之蟲自信地揚起嘴角:“這種專業的事情還得是專業的人來做才行……”
穆帆舸放下溫熱的紅茶,一挑眉:“然後?”
1號時之蟲摩拳擦掌:“是時候讓大家見識見識阿蒙的力量了…嘿嘿嘿…”
穆帆舸懶得打斷1號時之蟲利用她的阿蒙人脈輕鬆解決邪教徒事件征服值夜者倫納德先生的白日夢,他又換了一杯咖啡,然後被苦得齜牙咧嘴,一連往咖啡杯裡倒了整整六塊方糖。
1號時之蟲捏捏眼眶,閉上眼睛蹲下來,向其他阿蒙分身發訊息,然後抓著穆帆舸的後脖領爬到接待廳的天花板上面躲起來——有人回來了。
1號時之蟲打了個響指,響指的聲音被大門推開的聲音掩蓋,同時,被1號時之蟲敲暈的人睜開眼睛,目光逐漸清明。
進來的人黑髮藍眼,眼神陰暗淡薄,面板蒼白得過分,身上帶著一種生人勿近的寒冷。
穆帆舸跟著1號時之蟲蜷縮在天花板與建築頂棚的空隙中間,整個人以一種奇怪的姿勢趴一根橫樑上:“我說…我們為什麼要躲在這裡?”
1號時之蟲也趴在一根橫樑上,四肢很愜意地垂下去:“這麼看比扒窗戶舒服~”
穆帆舸咧咧嘴:“你不擔心被發現嗎?”
“放寬心,以我這麼多年但經驗來看,他們輕易不會抬頭的~”1號時之蟲無所謂:“再說阿蒙還怕被發現?大不了全部打暈!”
拿1號時之蟲沒辦法的穆帆舸無奈閉上嘴巴,默默看向正下方,羅珊已經說出了來者的名字——“弗萊。”
哦,這是那個“收屍人”……
“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羅珊揉揉眼睛問道:“其他人呢?”
“快?”
弗萊薄薄的嘴唇輕輕動了一下,神色有些疑惑,不過還是認真地解釋道:“他們還有別的工作,我回來是因為資料很奇怪…”
羅珊撓撓腦袋:“奇怪?我應該沒整理錯啊?”
弗萊從牛皮紙檔案袋裡拿出印得密密麻麻的兩頁紙:“沒,但資料對不上,有可能被人為篡改了。”
“咳咳咳!”
兩人的交流被西澤爾痛苦的咳嗽聲打斷。
“咳咳咳…誰動過我的咖啡?它為什麼變得這麼甜?”
“沒人動過啊,這裡剛才就咱們兩個人啊?”羅珊四處看了看:“一直也沒人過來啊?你味覺失靈了吧?”
弗萊默默從西澤爾接過杯子,也抿了一口咖啡:“確實很甜,至少加了二十多塊方糖。”
天花板上的穆帆舸揮著拳頭髮出無聲的抗議:“你造謠!我明明只加了六塊!”
羅珊困惑地擺擺手:“你是不是剛才泡咖啡的時候睡著了?睡糊塗的時候加進去的?”
畢竟糖罐在五斗櫃上面,離兩個人剛才坐的桌子離了十幾步的距離,誰也不可能趁誰不注意跑去加糖。
西澤爾也沉思起來——他剛才果真睡著了嗎?
西澤爾不說話了,弗萊把檔案袋放在桌子上,拖來了個椅子坐下,用有些沙啞的聲音繼續分析:“比對資料,確實有偷渡客,但時間和數量……唯一的可能是他們偷渡來,然後潛伏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羅珊站起來:“有什麼我能做的嗎?”
弗萊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從檔案袋裡又抽出四張紙:“最近發生的那個案件,規模很大,但找不到參與的人,警察已經縮小了範圍…”
羅珊接過來,拍拍胸口,臉上露出自信的陽光的笑容:“放心,我肯定能把他們查出來!”
“那就交給你了。”弗萊起身離開:“我還得去跟進另一個……”
弗萊的身影逐漸消失,穆帆舸耳邊傳來1號時之蟲的聲音:[你,沒錯就是你!去!跟上他!!]
穆帆舸往下一看,羅珊和西澤爾又一次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