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這說明這個地下基地已經年代久遠了。”
“這個又是什麼?”妹妹阿蒙又在牆角發現了一小堆“樹根”。
“這是一些紅薯。”精闢阿蒙嘴巴回答的比腦子思考的快,“等一下!為什麼古老的地下基地基地會有紅薯?”
妹妹阿蒙從精闢阿蒙手裡拿過馬燈,一邊思考,一邊繞著狹窄低矮的洞穴走了一圈又一圈:“我覺得之前的推測有誤,這裡並不是什麼古老的神秘地下基地,而是一些被臨時封住入口的陳舊地窖,只需要把特定的兩個紅薯窖之間挖通,就能形成一個天然的地下迷宮。”
妹妹阿蒙踢了踢與牆面融為一體的一塊舊木板:“你看,這些牆都是陳舊的土和磚砌的牆,而這裡很不規則,有很多磚塊的斷面,泥土也很新,一看就是新挖的。”
“有可能哎!”精闢阿蒙恍然大悟地一拍手:“所以通往下一個房間的通道就在這裡!”
兩隻阿蒙鑽進通道,走在前面的妹妹阿蒙剛從通道里露出頭,就被一個玻璃瓶開了瓢。
精闢阿蒙見狀不好,趕緊倒著往後退,結果剛退出通道,也被一玻璃瓶開了瓢。
……
惡狠狠阿蒙叼著一截乾紅薯,身後跟著挑食阿蒙和好奇阿蒙。
三隻阿蒙蜷縮著身體,在狹窄的甬道里艱難爬行,只有星星點點的熒光的菌類可以用於照明。
寒冷的冬季把新挖的溼潤泥土凍出不少冰碴,夾在土和碎磚石裡,有些硌膝蓋。
三隻阿蒙從甬道中爬出來,他們從白皮的阿蒙變成了黑皮的阿蒙。
而狹窄甬道的盡頭,是一座由雪白的大理石羅馬柱撐起的金色巨大穹頂
周圍的牆壁上塗刻滿了精緻的浮雕和壁畫,中間是噴泉池裡安放著一尊巨大的扭曲的羽蛇雕像。
無數盛著蒼白火焰的水晶錐瓶自穹頂懸落,映得內廳異常陰森。
對面的巨大死神壁畫突然抖動起來,然後整塊石板沿著中軸線旋轉了一圈,兩隻阿蒙嘰裡咕嚕地滾下來。
是妹妹阿蒙和精闢阿蒙!
“你們也找到這裡了?”挑食阿蒙開心地跳起來打招呼。
精闢阿蒙和妹妹阿蒙點點頭。
頭頂又遠遠地傳來球體在隧道中滾動的聲音,還有顫抖的尖叫聲。
頭頂的金色穹頂又突然彈開了一個金色的活板門,一個兜帽上沾滿煤灰的阿蒙嘰裡咕嚕地掉了下來。
啪嘰!
兜帽阿蒙摔暈了!
兩隻還是白皮的阿蒙和三隻黑皮的阿蒙趕緊圍過去關心已經變得黑乎乎的兜帽阿蒙
精闢阿蒙遺憾地宣佈兜帽阿蒙再起不能。
嘎吱嘎吱嘎吱……
牆壁上的浮雕青銅門抖動了起來……
青銅門上的石板開啟了——浮雕青銅門變成了一扇真正的門!
從門裡走出來了一個背挎包的阿蒙,一個戴面罩的阿蒙,還有一個兜帽上乾乾淨淨的阿蒙。
“你們怎麼在這裡?”挎包阿蒙先下手為強。
“我們…哦!這裡好像是最終的房間,其他通道都通往這裡。”精闢阿蒙眨眨眼,跟挎包阿蒙一唱一和。
惡狠狠阿蒙本能地感覺不對——說不出是哪裡不對,但總覺得精闢阿蒙說話沒有之前那麼精闢了……
好奇阿蒙被這麼一打岔,完全忘記了現在有一黑一白兩個戴兜帽的阿蒙這回事。
一幅巨大羽蛇頭壁畫的嘴巴張開,又有兩隻阿蒙從羽蛇嘴巴里鑽了出來,一個染著黃頭髮,一個染著橙色頭髮,都燙了蓬蓬的爆炸頭。
妹妹阿蒙熟稔地打著招呼。
但惡狠狠阿蒙卻感覺自己並不認識這兩個阿蒙。
又有一幅黑袍死神的畫像裂開,從死神的袍子底下鑽出一個紫色長髮很有韻味的阿蒙。
穹頂上的金色活板門上垂下一根繩子,三個阿蒙疊在一起溜了下來,他們的頭髮有紅有黃有綠,恰好能組成一個紅綠燈。
挑食阿蒙撓了撓頭,望著越來越壯大的隊伍:“嘿!有沒有人記得我們一開始有幾個人來著?”
惡狠狠阿蒙發現事情有點不太對勁,一拍大腿:“不好!有詐!”
但是其他的阿蒙已經團團圍了上來……
噴泉雕像突然轟然倒塌,大理石碎片化作無數的虛影,露出方形的樓梯口,一隊穿著黑袍的阿蒙魚貫而出,繞場一週,封住了所有的退路。
為首的阿蒙摘下了黑袍上附帶的兜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