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阮煙面色淡然的看著王雪梅,“王知青,我昨天就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和林知青不熟,更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他為什麼一晚上沒回來這種事兒,你也不應該來問我。”
王雪梅卻沒有相信,甚至面帶乞求的看著阮煙,“阮煙,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兒,你能不能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我不知道他去哪兒了。”
她昨天拿了錢和票就去供銷社了,從那之後就沒再見過林城,是真的不知道林城去哪兒了。
阮煙說的是實話,自然不會有一丁點兒的心虛,表情十分的坦然。
王雪梅盯著阮煙看了好一會兒,見阮煙坦坦蕩蕩,沒有絲毫的閃躲,終於頹然的垂下了頭,喃喃出聲,“他真的走了......”
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院子裡安靜,阮煙還是聽到了。
這話任誰聽了,都能察覺出其中的不對。
阮煙下意識的挑了挑眉,“王知青,聽你這話的意思,好像早就知道了他要走啊!既然你知道他要走,又找我要什麼人?”
王雪梅還是一臉的失魂落魄,“我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沒想到他竟然真的說走就走,他怎麼能就這麼走了呢?他就沒有想過我嗎?他這麼一走了之,我怎麼辦?”
阮煙可沒興趣參和王雪梅和林城之間的事情,也不想聽王雪梅在這裡自言自語,直接送客,“王知青,既然你知道林知青去哪兒了,這事兒和我也沒有什麼關係,你就不要在這裡站著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去吧!”
王雪梅該做什麼?
她該做的事情有很多。
身為知情院兒裡的領頭人,知青無緣無故少了一個人,這就是她的責任,她要去跟大隊長說,還要去知青辦通知一聲。
一個大活人,總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