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清說著就要起身,卻被阮父給攔住了。
“我還能端不動一盆水?你坐著不用動。”
阮父說著,人也快步進了廚房,不一會兒就端著一盆煙霧繚繞的熱水出來。
已經嘎了的老母雞放進熱水裡泡一會兒,雞毛很容易就能被拔下來。
阮風拔雞毛的速度很快,動作已經有了殘影。
沒個十年八年的,都練不出這樣的手速。
阮母這時又端了一盆熱水過來,把拔下來的雞毛放了進去。
“這些雞毛可要好好的洗一洗,不然味兒大。”
阮母說要好好洗,洗起來就真的一點都不含糊,用熱水洗了兩遍,最後又過了一遍涼水,這才晾在了竹蓆上。
正值夏日,又是午後,正是一天之中陽光最為毒辣的時候。
用不了多長時間,這些雞毛就能被曬乾。
另一邊,阮風也已經把老母雞清理乾淨了,和阮父一起拎著雞進了廚房。
這個年代有很多人,都講究男人不能進廚房,普遍認為廚房是女人應該待的地方。
可在阮家,卻沒這回事兒。
不論是阮父還是阮風,都有一手好廚藝。
他們兩個一起做飯,互相配合,根本不需要阮母和阮煙在一旁打下手。
不多時,阮父又走了出來,“雞湯已經燉上了,要小火慢燉才能好喝。
你們一會兒是不是要去傅家?只管去,晚上過來吃飯就行。
你媽下午就不去上班了,就在家裡看著火,順便備菜,等晚上我好好給你們做幾個菜。”
阮煙對阮父的安排沒有任何意見,只略帶著詢問的看向傅宴清。
下一刻,就見傅宴清點了點頭,“爸,我們知道了,晚上我們就過來吃飯。”
阮父含笑點頭,臉上沒有絲毫意外神色,早就知道了傅宴清會同意。
畢竟自從阮煙和傅宴清結婚,傅宴清每次回來,和阮煙一起去傅家,都沒在傅家吃過飯。
反倒是在阮家吃飯的次數更多,中午晚上基本都會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