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產生了這麼可怕的想法後,阮煙趕忙眨了眨眼,別開了視線。
果然不能和男人對視。
更不能和好看的男人對視。
不然容易產生幻覺!
阮煙蹲下身,一手攬著昭昭,一手攬著念念,“昭昭,念念,媽媽剛剛教你們的,你們看清楚了沒有?學會了嗎?”
傅宴清見阮煙突然躲避自己的視線,還覺得奇怪,剛想要追問,就聽到了阮煙這一番話,不禁有些奇怪。
“你教他們什麼了?學會什麼?”
念念是爸爸的貼心小棉襖,一聽到爸爸的詢問,立即就仰著頭,化身成為爸爸的小解說員。
“爸爸,媽媽說,被人欺負的時候,要狠狠地欺負回去。
媽媽剛剛在教我們打臉,教了兩次。
第一次我和哥哥都沒有看清楚,但是第二次們都看清楚了,也學會了。”
傅宴清,“???”
阮煙小心的偷瞄了一眼傅宴清,見他眼睛都瞪圓了一些,又趕忙收回了視線。
但心虛是不可能心虛的。
阮煙理直氣壯的開口,“被人欺負了當然要想辦法欺負回去啊,總不能只知道哭吧?那以後對方不是更加過分?”
聽到阮煙這話,傅宴清笑了。
你既然這麼有理,為什麼不敢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昭昭這時也仰起了頭,看著傅宴清,“爸爸,媽媽說的不對嗎?”
傅宴清並沒有立即回答,但在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還是緩緩點了點頭。
“媽媽說的沒錯。我們雖然不能主動欺負別人,但也不能任由別人欺負。
只是,昭昭,念念,不管你們做什麼,都要把自身直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如果被欺負了,發現自己打不過對方,不要著急正面應對,可以先退一步,之後再找機會。”
阮煙:好傢伙!
她教的只是以牙還牙,以暴還暴。
他倒好,這就開始教兩個孩子,怎麼做湯圓了。
腹黑果然要找從小開始培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