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善妒,哪怕那個人是過去的我自己。”
虞瀾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四目相對,他把自己的臉蛋埋進薄靜時的胸口。
薄靜時從口袋裡取出機票,虞瀾沒看到目的地,好奇地問:“我們要去哪裡呀?”
薄靜時抱住了他的全世界,他親了親虞瀾,說。
“哪裡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