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跟她遠走高飛,但為了避免被苗家人發現,還要暫時委屈她一段時間。
苗阿芳答應下來。
隨後慧心指導她先跟家裡鬧幾天脾氣,讓家裡人不耐煩,不怎麼管她了,再在被子裡塞一堆衣服之類的,放下蚊帳,弄成像是有個人睡在裡面的樣子,然後半夜偷偷離開家,出了村子,福青在村口橋的另一邊等她。
然後她便被接到了山上,躲進了洞裡,等著慧心安排好,帶她遠走高飛。
所以今天之前,苗阿芳都還一直做著跟心上人雙宿雙飛的美夢。
陳雲州擺手示意衙役將她帶下去,然後問道:“鄭大人怎麼看?”
鄭深嘆道:“ 這個慧心是個老手,而且極會揣摩人心,將苗阿芳拿捏得死死的,難怪能騙那麼多女孩子而不被人知曉,也不知他將騙來的這些女孩子弄到哪裡去了。”
陳雲州想起苗阿芳還是處女,心裡有了許多猜測:“他處心積慮騙這麼多女孩子,既不是為了美色,那肯定是為了利益。安排提審福青吧,這人心思細膩,非常沉穩,我感覺他應該知道不少。”
鄭深點頭,吩咐一旁的獄卒。
但沒過多久,衙役就驚慌失措地跑了回來:“陳大人,鄭大人,不少了,那福青死了……”
“什麼?”陳雲州蹭地站了起來,疾步走到牢房,只見福青倒在地上,雙目緊閉,嘴唇烏青,有黑色的血液流出。
稍後趕到的鄭深彎腰探了探他的鼻息,輕輕搖頭:“沒救了,他應該是中毒而亡。”
陳雲州深吸一口氣,咬牙吩咐旁邊的獄卒:“去把江平叫回來驗屍。”
稍頓片刻,他起身來到慧心的牢房外。
慧心應該是聽到了獄卒的叫聲,哈哈哈大笑:“陳大人,你說你年紀輕輕就當了縣太爺,咱們倆往日無仇,近日無怨的,你又何必逮著我不放呢?放了我,我不但給你一筆你十年俸祿都不及的銀子,而且還可以幫你引薦貴人,如何?”
陳雲州掀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如何。”
慧心止住了笑:“陳大人,你最好放了我,不然小心你頭頂的烏紗帽不保。”
進了牢房還放狠話,陳雲州可不慣著他,下令:“來人,將他全身上下,包括牙齒縫裡都給搜一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