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了你,今天你要不給我們一個交代,我們去官府找大老爺要個說法。”
陳雲州淡淡地瞥了他一記,旋即收回目光。
“大膽,我家大人查案,還需向你個和尚稟告不成?”江平拔出雪亮的刀,“來人,將這蔑視大人,出言冒犯大人的和尚抓起來,打十個板子!”
福元震驚極了,指著陳雲州:“你……你,你不是姓徐嗎?”
人群中有少數人見過陳雲州,立馬說道:“不,不是,這是縣衙新來的大老爺。又俊又年輕,聽說還是個狀元。”
福元嘴巴張得有鴨蛋那麼大,徹底傻眼,直到兩個衙役過來拉他,他才回過神來,連忙替自己辯解:“我,我不知道……”
旁邊的慧心大師這時也已經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昨日來的不是徐舉人,而是廬陽知縣。知縣微服私訪,今日還帶人搜寺,必定是他哪裡露了破綻讓對方抓住了,看來這地方不能再呆了,唯今只有儘快打發了這幾人,收拾細軟跑路。
慧心大師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貧僧見過陳大人,貧僧這徒兒不知大老爺身份,冒犯了陳大人,此乃貧僧教徒無方,這十個板子就讓貧僧這當師父的替那不爭氣的徒兒受了吧。”
說完,他脫去了袈裟,交給旁邊的福青,然後蹲下身,摸索著就要趴下。
這一舉動震驚了所有人。
福元更是感動得兩眼泛淚:“師父,不可。徒兒之過,怎麼能讓師父替徒兒受罪呢?”
說著,他乾脆利落地趴在地上,目光倔強地仰視著不遠處的陳雲州:“要打就打小僧,此事跟我師父無關!”
這番師徒情誼感動了不少圍觀的百姓。
陳雲州不用看便知道,不少百姓恐怕對他不大滿了,只是懼於官府的威嚴不敢表達罷了。
好個慧心師徒,這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啊!
可惜,他陳雲州素來軟硬不吃,這頓板子他打定了。
無視了這師徒二人的惺惺作態,陳雲州微抬下顎,輕描淡寫地吐出兩個字:“動手!”
衙役當即拿起棍子啪啪啪打在福元身上。
一下一下又一下,打得福元額頭青筋突起,手死死抓住地面,指甲都抓入了泥土中。
有些心腸軟的看不得這一幕,紛紛提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