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這幾種農作物有多神奇等等。
先將陳雲州的聲勢造了起來,再委託友人在京城官場尋機會捧捧陳雲州,將現在在京城也非常暢銷的玻璃鏡子的幕後老闆是陳雲州這事也宣揚出去。
陳雲州在京城大小也算個名人,一旦這種勢造了起來,皇帝又表現出對他的嘉賞和重用,那京城相關的人自然會動起來。
尤其是那些曾經跟狀元郎關係不錯,狀元郎出事後卻逐漸疏遠狀元郎的勢力眼見他有東山再起的機會,肯定會想著重新修復跟陳雲州的關係,到時候就有好戲看了。
若陳雲州的身份沒有問題也就罷了。
若他這身份有問題,京中來人,不用自己出手,他也完蛋了。
管家不由得對齊項明佩服得五體投地:“老爺高明。這陳雲州的身份多半有問題,那狀元郎從小苦讀詩書,身體很弱,可廬陽的這位陳大人武藝高強得很,而且多智近妖,還拿出這麼多稀奇古怪,世人從未見過之物,也不知是哪路蛇鬼神牛。等他身份被揭穿,那姓楊的也要受連帶之責,大人將不費吹灰之力便扳倒他們,為公子報仇。”
齊項明陰冷一笑:“是該為我兒報仇了。派人加速送入京中。”
阿嚏,阿嚏……
陳雲州連打了個三個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嘟囔:“咋回事,今天怎麼老打噴嚏。”
鄭深笑眯眯地說:“肯定是有人唸叨著陳大人。”
陳雲州不信這個:“鄭大人,我這是感染了風寒還差不多。”
打噴嚏,很多時候是身體對你發出的警告。
這才是科學的解釋。
鄭深直搖頭,陳大人又說他們聽不懂的話了。
他提起正事:“大人,路已經修完了,流民們也已開墾出了不少土地,秋冬全種上了蘿蔔、萵苣、青菜等蔬菜,現在是讓他們各自歸家還是去磚窯、瓦窯幹活?”
南方就這點好,冬天也能種很多綠葉蔬菜,一年四季都不缺新鮮的蔬菜吃。
陳雲州琢磨了一會兒說:“不用安排去磚窯、瓦窯,但也不解散,安排他們去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建一個磚窯、瓦窯,繼續燒製磚塊、瓦片。”
雖然他們已經修好了從廬陽到慶川的路,但鄉下的路還沒修。
也沒法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