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哪一個,都是她們的福分,就將她們都帶來了。”
陳雲州看著他這樣子,直搖頭,打趣道:“陶大人,我可不想做妻管嚴,還是算了吧。”
“不會,不會,我那侄女和外甥女都是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性子,最是溫柔不過。”陶建華連忙替兩個後輩說話。
陳雲州輕輕拍了拍他的肩:“不關她們的事。多謝陶大人好意,只是我這幾年沒這個想法,所以這頓飯還是算了吧。若是陶大人想喝酒,到我那兒喝,咱們不醉不歸。”
話說到這份上,陶建華也不好再多說,只得笑著將陳雲州送出了門。
等他返回院子,陶夫人立馬迎了上來:“不是說好的讓陳大人今天在咱們這兒用膳的嗎?你怎麼讓他走了?”
陶建華握住妻子的手,勸道:“你就別打陳大人的主意了,他這幾年沒這個想法。”
“怎麼能沒想法呢?他今年都十九歲了,過完年都二十了,府中怎麼也要個知冷知熱,幫他在外頭交際的人啊?”陶夫人不解。
陶建華輕輕搖了搖頭:“陳大人年少有為,非池中之物,在慶川呆不了幾年。他又還這麼年輕,過幾年進了京再說親也不遲,找到岳家也絕非在慶川能比的。”
“這倒是,就是可惜了咱們家的芳華姐妹倆。”陶夫人有些失望,這次特意帶上兩個侄女,就是希望能她們找個好婆家。
而慶川府最好的婆家莫過於陳家了。
陳雲州年紀輕輕,長相英俊,又身居高位,而且沒什麼惡習,上面還無婆母,一嫁過去就能當家作主,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親事啊。
陶建華點頭,攬著她的肩進屋:“陳大人是很不錯,可芳華姐妹也很好,只是沒緣分。她們會找到更合適的姻緣。”
他也是男人,自是瞭解男人,陳雲州都沒多看芳華姐妹倆一眼,即便留他吃飯這事也成不了,還不如不留,免得兩個姑娘因此心生什麼念想,最後又白歡喜一場。
另一邊,鄭深都吃上飯了,卻見陳雲州大步從外面進來,很是詫異:“這麼晚了,陶大人沒留你吃飯?”
隨即又吩咐下人再拿一副碗筷進來。
陳雲州脫下披風,遞給了柯九,坐到鄭深對面搖頭:“別提了,他那院子我還是少去吧。”
鄭深好笑地看著他:“出什麼事了?”
陳雲州抬頭便對上他看好戲的眼神,頓悟:“你早就知道了?”
鄭深給他倒了一杯酒,哈哈大笑起來:“估計整支隊伍裡,估計就你最後一個知道。大人,你但凡是把你處理公事時的精明和心力分出那麼一點點在這事上,也不至於現在都還沒開竅。”
陳雲州舉杯跟他相碰:“鄭叔,咱們倆大哥不說二哥,你個老光棍怎麼好意思嘲笑我的?”
他那是不開竅嗎?
不是,他這是還沒到結婚年齡。
十九歲,正是在球場上揮灑汗水,在遊戲廳裡制霸小學生,在網咖通宵開黑,肆意揮灑青春的年紀,這就要讓他走進婚姻的墳墓,再帶個奶娃娃,他是真接受不了。
怎麼也要等滿了二十二歲以後再說吧。
鄭深被他說得有些臉黑,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又還是沒說。
陳雲州看他無話可說的樣子,樂了,來啊,互相傷害啊,看這老頭下次還拿不拿這事笑話他。
陳雲州高興地拿起筷子吃飯。
見他這副沒心沒肺的樣子,鄭深嘆了口氣,說道:“大人這身份,這人品,在慶川是數一數二的,若能跟大人攀親,對他們的家族有益無害,尤其是大人現在還沒娶妻,也無子嗣,哪怕是做妾,對許多人家來說也相當不錯。”
“大人既無意,那在西山這段時間當心些,莫著了別人的道,到時候不想娶也得娶。”
陳雲州打了個激靈,得,他還成唐僧肉了。
早知道就不搞這什麼團建的。
哎,誰知道這些傢伙如此不靠譜,自家女兒帶上就算了,連侄女外甥女、妹妹都帶來了。
“鄭叔提醒得是,在山莊這段時間,我還是別出咱們這個院子了吧,回頭我就請諸位大人還有夏員外他們過來聚會,至於女眷那邊,明日我跟陶大人說,讓陶夫人組織活動,帶著他們一起玩。”
他就不露面了,免得生事端。
鄭深看陳雲州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有些好笑。
笑過之後,他問起了正事:“陶大人叫你去做什麼?”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