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命令明顯對普通百姓有利,底下的百姓無不拍手高呼:“陳大人,陳大人,陳青天……”
隨著他們的高聲呼喚,擁護值也急速上漲,轉眼的功夫便突破了二十萬的大關,而且還在往上長。
今天真是收穫滿滿,陳雲州非常滿意,一拍驚歎木,示意退堂。
回到衙門,迎面便撞上了虞書慧。
她今天又換上了男裝,眉清目秀的,若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哪家的白麵公子哥。
陳雲州連忙拱手行禮:“臣陳雲州見過公主殿下。”
“都說了讓你別叫我公主,喚我虞姑娘就是。”虞書慧不滿地抱怨了一句,然後睜著一雙發亮的眸子,驚歎地看著陳雲州,“剛才你那一刀好快啊。我都以為那兩條狗要將齊項明給咬死了,沒想到你突然出手了,太刺激了,你從小一直練武嗎?”
陳雲州沒回她這問題,只說:“齊項明被咬死不符合規矩。”
他雖厭惡齊項明,但還不想為了這麼個東西搭上自己的前程,所以陳雲州一開始就是打定了主意折磨折磨他,然後讓他在獄中病死,別浪費百姓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糧食了。
不過這種陰暗的心思不能對虞書慧說。
虞書慧冷哼一聲:“怎麼不符規矩?齊項明的罪行罄竹難書,死了便死了,誰敢怪罪你。”
果然是嬌憨不知世事的嬌嬌女啊。她弄死齊項明沒問題,自己可不行。
陳雲州笑了笑:“公主說得是。在下還有公務要忙,公主請自便。”
“誒……”虞書慧看著陳雲州頭也不回地進了衙門,有些洩氣,問秋碧,“你說他是不是在故意躲著我啊?”
秋碧苦笑,這不是很明顯嗎?
自家公主住在衙門中,陳大人就以他的行李還未收拾好為由,住去了好運客棧,這避嫌的意味太濃了。
現在公主的一應事務都是鄭深在負責,陳雲州根本就不露面,哪怕碰到了公主殿下,也就簡單說兩句就以公事要忙為由走了。
鄭深辦事倒是妥帖,無一不周到,可一問陳雲州的事,他就打哈哈。
這明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嘛。
秋碧雖替自家公主打抱不平,可也知道感情這種事強求不得,勉強來的姻緣最終很可能造就一對怨侶。
她輕聲勸道:“殿下,您不是打算回京城嗎?咱們已在慶川歇了好幾日,也該啟程了。”
興許回了繁華的京城,公主的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走了,漸漸也就將陳大人給忘記了。
虞書慧嘟囔:“急什麼,皇兄讓我在外面多玩一陣子都沒關係。最近慶川氣候很不錯,咱們再玩玩,等北邊春暖花開了,咱們再回去,這樣一路上都是春天。”
說得這麼好聽,還不是捨不得陳大人。
秋碧無奈地嘆了口氣。
陳雲州回到衙門,也問起了鄭深:“公主沒說他們什麼時候啟程嗎?”
鄭深也是知道虞書慧先前打算的。
聽到這話,他無奈搖頭:“未曾,我瞧他們這樣子,只怕短期內是不打算離開了。”
她不走,只能自己走了。陳雲州揉了揉眉心:“讓柯九準備一下,我明日去一趟河水縣,跟文玉龍商議商議疏洪河堤的事。”
這事本來就比較急,如今虞書慧又在這,他正好避開。
鄭深知道陳雲州的意圖,點頭道:“好,公主還留在慶川,這次我就不隨你去了。不若讓陶大人陪你一同前往河水縣吧。”
現在陳雲州跟陶建華才是官府正兒八經的搭檔。
雖說楊柏川曾為兩人引薦過,可到底相處的時間還不多,需要磨合,這次出門就是個好機會。
陳雲州一口答應下來:“好,一會兒我便讓人去請陶大人。”
陶建華聽說陳雲州邀請他一塊兒走訪河水縣,當即便答應了下來。
次日清晨,兩人只帶了四名隨從,沒有驚動其他人,只著便裝,騎馬便出了城,直奔河水縣。
河水縣距慶川有一百多里地,中間的路也是一言難盡,一天時間肯定是沒法到的。他們中途在一個小鎮上歇息了一晚,第二日清晨繼續出發,直到日落時分才趕到河水縣。
這時六人已是精疲力盡了。
陶建華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苦笑道:“習慣了慶川到廬陽的路,這猛然之間再走這樣的鄉間小路,真是讓人難受。陳大人,實不相瞞,我這屁股都被磨痛了。”
這話固然有奉承陳雲州將廬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