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橋州百姓提起的,很感興趣,便特意從多方瞭解了一下這位陳狀元的事蹟。
越瞭解越覺得此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若能為他們葛家軍所用,必能助葛家軍一臂之力。
葛淮安一聽袁樺的解釋,頓時眼睛一亮,他們打仗最缺的就是銀錢,若能將這個搞錢的能手收入麾下,以後還何愁軍需供給?
他笑著說:“既如此,那咱們就給這位陳大人一個面子。我給他們三天,三天之後若是他們不肯投降,就莫怪我們不客氣了。”
軍師贊同:“大人此法甚好,既給了慶川官府考慮的時間,又不會無限制拖延。”
“那這件事就交給軍師了。”葛淮安笑道。
他們這些都是打仗的粗人,只粗通筆墨,寫信這種事還是得交給軍師。
軍師點頭應下來。
傍晚,陳雲州再次接到了葛家軍送來的第二封信。
而且為表誠意,還給他送了一套文房四寶。
鄭深是個識貨的,一看就辨認了出來:“大人,這是餘氏端硯,極為出名。但前朝中期,餘家因牽扯進一宗大案中,全家被斬殺,這端硯也就絕跡了。這一尊端硯定是古董無疑,價值連城。看來為了拉攏大人,這葛家軍也是下了血本。”
陳雲州抓起端硯輕嗤:“若能收買我,不費一兵一卒就能拿下這偌大的慶川城,送我一尊端硯又如何?說到底還是他們佔了大便宜。”
他可不會為了這些身外之物就迷糊了眼。
況且,這種古董,只怕也是他們打家劫舍來的吧。
若是搶的那等惡劣鄉紳也就罷了,但若是搶的那些善人呢?
這方端硯還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呢。
鄭深見陳雲州始終很冷靜,很清醒,笑了:“大人說得是。只是如今他們只給咱們三天,三天後若咱們不答應,他們就會全力攻城,大人您怎麼想?”
陳雲州說:“先準備守城,其他的等開戰後再看。我們雖然兵少,但我們守城,城高牆厚易守難攻,未必不能戰。”
總要見見真章才能下決定。
否則這葛家軍若是一群烏合之眾,他們也是守不住慶川的,最後百姓落入他們手裡也沒什麼好下場,還有被人多搶一遍。
鄭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