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霍斯臣滿臉通紅,注視著張宇文。
張宇文正在嘗試,作了個詢問的眼神。
“就像在做夢一樣。”霍斯臣說。
他絲毫不介意在這種時候讓張宇文來引導自己,事實上他完全沒有經驗,唯一對男生之間做愛的認知源自於前幾天匆匆看了幾部片子的臨時惡補。
張宇文剛開始,就像被雷電劈到了一般。
靠!好痛!好痛啊!張宇文彷彿被過電了,但自己約的炮,無論如何都要打完,霍斯臣的尺寸太大了,比他自己的還要大,張宇文剛坐下去就只想放棄,這是什麼酷刑啊啊啊!我靠!真的好痛!
他努力地做了表情管理,同時看著霍斯臣,霍斯臣卻緊張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呼……”張宇文穩定情緒,騎坐在霍斯臣的腰間,霍斯臣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向自己。
“你好緊。”霍斯臣只說了這麼一句。
“是…… 是的。”張宇文眉頭深鎖,痛得根本不想說話,他嘗試著上下動,霍斯臣卻猛地坐了起來,抱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身上,大聲喘氣。
張宇文又動了幾下,霍斯臣則滿臉暈紅,埋著頭一語不發,始終沒有抬頭。
張宇文:“?”
霍斯臣極度難為情,說:“宇文,我射了。”
張宇文:“……”
“啊?”張宇文說:“這…… 這樣啊。”同時心想謝天謝地,現在還在痛,可以讓他快點出來了。
於是張宇文按著霍斯臣的肩膀,兩人分開,霍斯臣還有點意猶未盡,不想放開他,張宇文卻咬著牙,強行讓他出來了。
“我…… 沒發揮好。”霍斯臣的臉直紅到耳根:“你太性感了。”
“啊哈哈哈哈——”張宇文大笑起來,如果約炮約上一個攻,這麼短時間就結束戰鬥,最後對方的下場一定是被放在社交媒體上懸掛示眾,但張宇文反而躲過了一劫。
霍斯臣找來毛巾,手忙腳亂地給兩人擦拭,張宇文既是好笑,又總算鬆了口氣。
“你也禁慾很久了。”張宇文很清楚,男生禁慾時間太長,確實很難控制,又找了不少科學理論來安慰他。 然而霍斯臣的挫敗簡直肉眼可見,不因為諸多前沿生殖科學理論而消散,畢竟他期待了一個多月,又在前幾天裡忐忑不安反覆調情,積聚諸多情緒跨越了漫長的時間與距離,最後只持續了短短的十幾秒……
張宇文表面上若無其事,內心深處簡直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們去泡澡吧。”張宇文拉起霍斯臣:“走啊!”
霍斯臣鬱悶地起來了,他們穿著浴袍到了陽臺,這家酒店的私密性很好,陽臺上有專門的大浴池,足以容納他們。 比起上次泡溫泉,張宇文已經習慣了霍斯臣的裸體,也更大方地將自己的裸體給霍斯臣看。
他們坐在一起,張宇文說:“你這幾天一定很累吧。”
“是的。”霍斯臣說:“每天睡不到五個小時,不過現在還好。”
霍斯臣伸手,摟著張宇文,示意他坐過來點。
“你坐我身上。”張宇文朝霍斯臣自然而然地說。
霍斯臣:“……”
霍斯臣終於意識到,他的物件確實是個男生了。
“怎麼?”張宇文更好笑了,說:“不願意嗎?”
霍斯臣便挪了過來,坐在張宇文的腿上,那感覺相當奇怪,被另一個男生抱著,對方的手還在他身上來回撫摸,而且這撫摸還帶有相當的色情意味,這讓他相當不習慣,彷彿自己被張宇文所控制了。
他忍不住抓住張宇文的手,兩人都笑了起來。
“不…… 要摸這裡。”霍斯臣制止了他,因為張宇文一直在揉捏他的乳頭。
“這裡很敏感嗎?”張宇文又把手往下游移,說:“那這裡呢?”
在水溫的作用下,霍斯臣被張宇文摸得全身發紅。
“你也很色。”霍斯臣認真地說。
張宇文笑道:“你告訴我哪個男生不色。”
霍斯臣坐在張宇文身上,居然漸漸地習慣了這親暱感,也許在他的內心深處,也希望有人能包容他,寵愛他。
“我待會兒可以再來一次嗎?”他環著張宇文的脖頸,低頭親了下他的唇。
呃…… 不要了吧?張宇文心想,第一次當受也太痛了…… 但看見霍斯臣的表情,他又不好拒絕。
“哦,好。”張宇文放棄了,索性答應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