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需要一個陪伴他的人了,他們是否發展為愛人關係反而顯得不那麼的迫切。
畢竟他還是陽痿。
那天之後,他總是會控制不住地找張宇文聊天,張宇文也大方地有話必回,霍斯臣再一次感受到了男性的溫柔,這種溫柔堅定又可靠,它與女性的溫柔不一樣,女性的溫柔就像火種,告訴你一切都有意義,讓人從內自外點燃全新的希望;而男性的溫柔就像陽光照耀,讓霍斯臣早已凍僵的身體再次恢復了活力。
他們開始逐漸瞭解彼此,張宇文對他沒有任何奉承,但霍斯臣能看出來,張宇文的眼神裡帶著好奇,他想進一步地瞭解他,他們抱著相同的想法,也都很小心,就像一根樹枝上的兩隻蝸牛,伸出了觸角互相揮舞著試探。
霍斯臣半是帶著朋友相處的期望,想將自己的孤獨朝他好好訴說;同時又希望能與他進一步發展,對張宇文了解得越多,霍斯臣便越想找他,哪怕他們什麼都不做,只要在一起,霍斯臣就能平靜下來;張宇文雖看似對許多事都毫不在乎,卻會給霍斯臣恰到好處的回應,讓他覺得自己付出的情緒從不落空。
直到他被邀請同去象峽攀山那天,霍斯臣看見張宇文白皙的腹部肌肉時,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某個念頭被喚醒了。
在這之前,他模稜兩可地將張宇文當做朋友來相處,他希望能有一個無話不談的好兄弟,他們可以睡一張床,一起去旅遊,或者週末坐在沙發上一起打遊戲。 然而當他想到,似乎也可以和這位好兄弟坦誠相見,脫光了身體並糾纏在一起激烈地做愛時,心裡頓時被點燃了一把禁忌的火焰,緊接著,這火焰在沒有人添油的條件下開始自發燃燒起來,越來越旺盛,燒得他暈頭轉向。
夜裡,他發現自己的陽痿居然痊癒了!
霍斯臣一時有些慌張,他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方式與張宇文繼續發展下去,連帶著甚至有些逃避與他見面,但他很快就恢復了一貫以來的自己,他重新冷靜又審慎地思考了自己的過往人生——他完全可以和同性談戀愛,因為家裡從來就拿他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