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種生活,而威士忌想給他想要的一切,未來正在朝他招手。
下午四點,鄭維澤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要走了,再說下去,他就要哭了。
“你要回去了?”
“對,我有點不舒服。”鄭維澤說:“喉嚨還沒好,可能有點發熱。”
威士忌:“我去照顧你,你生著病,沒人管怎麼行?”
鄭維澤好說歹說,離開市政公園時再三承諾能照顧好自己,讓威士忌回酒店等,明天他會來找他,至於明天,誰知道呢?到時再找藉口吧,新的一天,新的藉口,要找藉口總有辦法。
威士忌一會兒要讓“她”吃了晚飯再回去,一會兒又要買便當,鄭維澤此刻心如亂麻,心情如坐雲霄飛車般忽上忽下,聽著他動人的關懷與情話,就覺得他是自己的良人;不斷下滑的假奶又時刻提醒著他們不可能…… 他走了一段路,索性把高跟鞋脫了下來,因為磨得實在太疼了,他穿著黑色的厚連褲襪在路上行走,這對威士忌這個直男來說更是致命誘惑,他一直尾隨著鄭維澤,鄭維澤卻只想趕緊甩開他。
他們站在路邊,鄭維澤要給他打車讓他趕緊回酒店,自己再沿著江灣路走回去,威士忌卻說:“錦圖,我的老婆。”
鄭維澤站在午後的陽光之下,驀然轉頭。
突然間,威士卡拉住他的手,吻了上來。
鄭維澤:“!!!”
鄭維澤猝不及防,推開了他。
“你沒有看上我,是不是?”威士忌的眼神裡充滿了失望。
鄭維澤:“沒有,只是…… 我有點害怕,你太…… 太直接了……”
威士忌:“你喜歡我嗎?我認真地問你。”
鄭維澤看著他的雙眼,這一刻,他完全忘記了別的事,他已經很久沒有被人愛過了,居然在這個春夜裡,在一個直男的面前,重新找到了被愛著的感覺。
鄭維澤看著他的雙眼,片刻後,威士忌突然懂了——他有戲!
緊接著,威士忌一手摟著鄭維澤的腰,再次吻住他。 這次鄭維澤沒有推開,他沉浸在角色裡,反而摟住了威士忌的脖頸。
這是鄭維澤平生第一次,認真的,正式地在戀愛裡接吻,是的,他從小到大就沒有碰上過兩情相悅的情景,活了二十歲,他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