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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他?”
張宇文沒有回答,到桌前坐下了,他拿來信封,嚴峻把招待券遞給他,裝回信封裡。
“你挺喜歡他。” 嚴峻說:“我說霍斯臣。”
“嗯。” 張宇文說:“你覺得他怎麼樣?”
“挺好的。” 嚴峻想了想,又道:“你們很般配。”
張宇文說:“他要麼曾經是直男,要麼是深櫃……”
“我也這麼想。” 嚴峻打斷了張宇文,又說:“但我總覺得他有些事沒有說出口,也許瞞著你什麼。”
“沒關係。” 張宇文輕鬆地說:“我也有事情瞞著他,大家總有不想說的話。”
“是啊。” 嚴峻有點憂傷地笑著說:“你這人就是這樣,你很豁達大度。”
張宇文知道嚴峻擔心他,怕他被霍斯臣傷害了。
理智地想想霍斯臣這個人──算不上富豪吧,但也是個小金領; 既高又帥,平時一定有追求者,這種人在影視劇人設裡,常是流連花叢的老手,畢竟什麼都見過了,更不缺性資源。
說沒有男女同事朝霍斯臣投懷送抱,張宇文自己也覺得說不過去。 嚴峻工作這麼久了,有一定閱歷,他與陳宏自然都猜測霍斯臣這種人的背後,說不定還有隱情,而張宇文自己,直到現在,對霍斯臣也沒有太多的瞭解。
“放心吧。” 張宇文說:“如果感覺不對,我…… 嗯,我可以自我調節,我這人最好的一點就是,在感情上不會陷得很深。”
嚴峻於是不再評價。
張宇文說:“明天小棋會去的吧?”
嚴峻笑道:“對,給你們添麻煩了。”
張宇文笑道:“我非常期待。”
是夜,張宇文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幾圈,趴在床上時,成功地進入了性幻想的世界裡。
那個吻猶如啟動了張宇文的某種情感,他把側臉靠在枕頭上,身下動了動,覺得很舒服,於是兩腿夾著抱枕,蹭了幾下,同時在半睡半醒之間,回憶著車上霍斯臣的動作。
如果當時順勢繼續下去,會發生什麼? 當時霍斯臣的手正在摟他的腰……
張宇文蹭了一會兒後嫌不過癮,他已經禁慾有相當長一段時間了,今夜簡直是開啟了慾望的閥門,於是他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白皙的長腿肌肉輪廓分明,夾住抱枕,讓自己高昂且硬挺的小兄弟抵在抱枕上來回蹭,同時想象著霍斯臣與他爭奪著主動權的場面……
長條形的抱枕充滿了暗示,張宇文自己的已經不算小了,但是個gay就多少有點崇拜,他不僅滿意於自己的尺寸,更期待對方的尺寸,尤其大唧唧受被他進入時無法自控的硬挺場景,更無聲地表達了對他的讚美與嘉許……
張宇文在半入睡狀態下,腦海中閃過了自己與霍斯臣蹭槍的情節,溫存而刺激,配合前端敏感帶傳來的抱枕的柔軟刺激,當場點開了他的自走型火箭炮,繼而一發不可收拾。
糟了,明天要洗抱枕了。
張宇文恢復了少許清醒,簡單地擦拭了下,困得不行,進入賢者時間,又覺得自己噴在抱枕上的體液有點噁心,於是把它一腳踹下了床,衣服也不穿就睡著了。
新曆除夕,上午十一點。
聽到樓下門鈴響起時,張宇文整個人飛快地彈了起來,以最快速度穿上睡衣睡褲,拉開落地窗,把抱枕從二樓扔了下去,正好掉在洗衣機後面的水槽裡,再一個翻身,從陽臺跳下一樓陳宏房間的窗臺外,借力後躍,轉身落地,來到花園,擰開水槽的水龍頭,沖洗他的抱枕。
果然,霍斯臣來了,嚴峻給他開了門,小棋穿了新衣服——一身可愛的連身衣褲,正在客廳裡走來走去。
“哈嘍。” 霍斯臣朝小棋揮手。
張宇文讓抱枕泡在水裡,朝客廳看了眼,見陳宏也起來了,正在與霍斯臣說話,一夜過去,霍斯臣顯然精神好了許多,狀態完全恢復了。
“你來啦。”
嚴峻嚇了一跳:“你什麼時候到花園裡去的?”
張宇文連拖鞋都沒穿,光著腳進來,說:“哦,就剛剛啊,我拖鞋呢? 咦? 剛才還放在這裡的,誰穿走了? 斯臣,你喝咖啡嗎?”
張宇文對這房子的結構熟得不能再熟,神出鬼沒時,居然沒人發現不對。
霍斯臣:“我來早了。”
“沒有。” 張宇文與他約好的就是十點,說:“來杯咖啡? 你今天清醒一點了。”
“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