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恢復,賢者時間。
“靠。” 陳宏說:“太變態了。”
陳宏用紙巾擦拭,常錦星握著身下,生怕淌到他床上,說:“紙巾,快給我。”
“千萬別給任何人說。” 陳宏穿上短褲。
“廢話。” 常錦星擦乾淨,盤腿坐在床上,關陳宏的電腦。
兩人都很滿足,從一起裡獲得了久違的快樂,雖有簡單互動卻還沒到讓友情變得尷尬的地步,大家都總算可以睡個好覺了。
“明天幾點的車?” 常錦星躺在床上玩手機。
“八點多。” 陳宏打了個呵欠,說:“睡吧。”
“你射好多。”
常錦星有時認為陳宏挺性感,有時又略有點嫌棄,剛剛最後那會兒,用陳宏的體液當潤滑覺得很令人興奮與刺激,現在賢者時間了,只覺得有點噁心。
陳宏沒搭理他,關燈,睡覺。
霍斯臣:【這幾天裡想我了沒有? 】
張宇文:【還行吧。 】
張宇文原本是個坦誠的人,但不知為何,一和霍斯臣進入相親狀態,就忍不住也高冷起來。
這是什麼毛病啊!
張宇文撤回了【還行吧】,改成【想你了】。
霍斯臣:【怎麼想的? 具體描述下? 】
張宇文坐在餐桌前,笑了起來。 這幾天裡,他確實想起霍斯臣好幾次,他不知道這算不算喜歡,但每當他在吃飯時,就會毫無來由地想象霍斯臣坐在對面,兩人聊聊工作上的事或是趣聞,窩在床上打遊戲時,也會想象霍斯臣與他配合闖關的生活。
在家裡看電影時,張宇文還會想象兩人一起看,並聊聊情節的場景。
但只有一件事他目前還做不到,所以張宇文還不能準確地判斷,自己是不是真正地喜歡上了霍斯臣──因為他沒有把霍斯臣當做性幻想的物件。
喜歡一個人,對於張宇文這種腦補能力很強的男生來說,莫過於把他當做自己的性幻想物件,想象與他做愛並獲得自我滿足。 以前張宇文就是這樣,進一步確認了自己對喜歡的人心意。
但他對霍斯臣還稍微帶點陌生,他既把握不住自己的角色與位置,也不知道該如何想像做愛時他們的互動……
幻想自己當受嗎? 他沒當過,很難腦補一出被霍斯臣攻的床戲; 幻想自己當攻? 他又從來沒幹過這型別的男人,腦補不出霍斯臣在自己身下呻吟與求饒的模樣,反而還覺得有點不適。
張宇文實在很心不在焉,連製造垃圾的速度也放慢了不少,新曆年末,全世界都在放假,他也樂得給自己放個假,明天霍斯臣就回來了…… 他離開一週時間,因北美與亞洲的時差,他們聊天也變少了。
張宇文想象著再見面的時候,會不會氣氛反而變得有點奇怪起來?
霍斯臣等了半天,見他的調情石沉大海,又傳來一則訊息:【我昨天晚上夢見你了。 】
張宇文:【嗯? 夢見我在做什麼? 】
霍斯臣那邊顯示“正在輸入中”,張宇文突然明白過來,鐵定不是什麼正經夢,便傳了一大堆表情給他。
霍斯臣見他終於懂了,便也回了個曖昧的表情。
【你有夢見我嗎? 】霍斯臣問。
【現在還沒有。 】張宇文說:【你可以努力爭取一下。 】
霍斯臣:【好的。 】
張宇文:“?”
張宇文沒看懂最後這句,門鈴突然響了,他上前去開門,院子外,霍斯臣居然已經站在門外了!
張宇文:“不是明天早上回來?”
霍斯臣:“會議改期了,提前一天。”
張宇文開啟院門,看見霍斯臣手裡拿著一捧鮮花,當即覺得很好笑,順手接過。
“吃飯去? 我車就停在外面。” 霍斯臣說:“你室友們呢?”
“進來坐吧。” 張宇文說:“今天只有維澤在,嚴峻帶小棋去打小兒預防針了。”
這是霍斯臣第一次得以被邀請進入江灣路七號,他認真地說:“讓我瞻仰瞻仰,上億的房子長什麼樣。”
張宇文讓他進來,簡單目測。
“你家應該沒有準備我這個鞋碼的拖鞋。” 霍斯臣說:“不用找了。”
“我看看這雙…… 你鞋碼44嗎?”
“是的。” 霍斯臣說:“就這樣,有地暖。”
“那我去換衣服,你請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