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得到處跑,喊道:“支援! 請求我方支援!”
老闆過來了,卻被張宇文偷襲,隨之中招。
另一邊,常錦星挾持鄭維澤作為人質,正在與陳宏展開大戰。
“你不要這麼配合!” 陳宏要氣死了。
“我已經中彈了啊!” 鄭維澤說。
陳宏:“……”
但鄭維澤只是在拖延時間,常錦星與陳宏打得火熱,忘了補槍,突然就被鄭維澤偷襲,瞬間中彈,陳宏大喊著衝了過來,一通亂槍後救走了鄭維澤。
紅隊差點全軍覆沒,藍隊成功地驅逐了他們,最終嚴峻帶著剩餘的人上了山去。
“…… 我們要修改一下戰術……不遠處傳來陳宏的聲音。
張宇文、霍斯臣與常錦星集合後,張宇文笑著大喊道:“再說大聲點兒!”
雙方鬨笑,藍隊也加快了速度,朝山頂進攻。
山頂處有廢棄的滑梯與旋轉木馬、碰碰車,像個很久沒用過的遊樂場。
老闆撤走了,剩下三對三的局面,又是一番劇烈的槍戰,張宇文字以為旗子會埋得很隱蔽,沒想到明晃晃的就在幾個顯眼處。 於是在搶旗的過程裡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混亂。 大家一邊在遊樂場裡亂竄,在柵欄之間翻來翻去,又躲在娛樂設施後亂槍掃射。
“注意維澤!” 張宇文沒看見鄭維澤的時候,就知道完蛋了。
嚴峻突然出現在了張宇文背後,用槍抵著他的後背,說:“你輸了,砰!”
張宇文驀然回頭,看見了嚴峻的笑容。
他也笑了起來,兩人各自飛快撤走,他知道嚴峻是特地過來一趟,以回敬他先前的偷襲。 霍斯臣當即放下一切來救張宇文,但為時已晚,遊樂場角落處響起了被奪旗的聲音。
第一枚旗幟被奪走,配樂居然還是“祝你生日快樂”,張宇文尚無暇吐槽這詭異的配樂,匆忙去找第二枚旗,但現場實在太混亂,他只得與霍斯臣躲在滑梯下面,對方三人不斷推進,稍一冒出頭來就會中槍。
常錦星趁著這時間,搶到了第二旗。
紅藍兩隊再次刷地散去,都努力地爭搶第三旗,最後是陳宏成功奪走了。
“耶──!” 鄭維澤、嚴峻與陳宏露面,紅隊與藍隊的得分為二比一。
張宇文等人紛紛放下槍,遊戲結束。
大家都出了不少汗,經常熬夜的常錦星甚至中途幾次差點猝死,這種對抗性遊戲實在太激烈了。
霍斯臣抬起手,與張宇文、常錦星依次擊掌。
“你們太厲害了!” 張宇文說。
“嘿嘿!” 鄭維澤笑了起來。
嚴峻還用手指比劃,朝張宇文作了個開槍的手勢,k。
老闆與霍斯臣各自驅車,把他們帶下山,回到房屋前。 營地裡,大夥兒飢腸轆轆,各自癱在沙發上,身體很疲倦,精神卻依舊亢奮,你一言我一語,說個不停,偶爾互相開開玩笑,又一起鬩笑。
經過這場激烈的比試後,他們的關係瞬間被拉近了不少,既當了戰友,又彼此對立,雖然在專業選手眼裡是打得一片稀爛,猶如幼兒園小朋友搶水果,卻不妨礙作為對手的男生們惺惺相惜一番。
尤老闆前來發獎,神秘大獎是下一次來玩的優惠券,可以憑券自己免費入場。 這一形同直銷般的獎品在吐槽之中被收下。 老闆知道他們會接受的,因為他看過許多相同的場面──雖然這個娛樂場經營慘澹,但前來遊玩的團體總會在遊戲結束後變得熱忱與開朗,人與人的關係在此地被拉近,快樂也感染了此處的每一位成員。
為人帶來快樂,就是它得以存在的全部意義。
“霍斯臣呢?” 張宇文注意到自己的戰友已不知所蹤。
老闆說:“我剛才看他還在外面。”
張宇文正想與他說幾句話,很快霍斯臣回來了,戴著他的漁夫帽,揹著裝魚竿的包,向他們告別。
“我要先回去。” 霍斯臣說:“晚上還有點事。”
“不吃飯嗎?” 常錦星問。
大家都有點惋惜,霍斯臣問:“能不能加個聯絡方式?”
“當然可以。” 每個人都很大方,紅隊雖然和他沒太多交集,卻也願意交個朋友。 紛紛交換聯絡方式後,霍斯臣再次告別,出外。 片刻後他們聽見車發動聲,霍斯臣走了。
“要打麻將嗎?” 常錦星問道。
“可以啊。” 張宇文說:“反正還不能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