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想回白樓。”鄭餘生問:“可以嗎?”
趙星卓點了頭,鄭餘生既然決定回白樓,也就意味著鄭裕不會再朝他們動手了。
是夜,鄭餘生騎上他的摩托車,帶著趙星卓穿過流金江大橋,風馳電掣地馳進燈火閃爍的夜,再馳出,前往路燈照耀下的大道,回到象峽下黑暗裡的白樓中,就像短暫的一個夢境。
這還是趙星卓第一次被鄭餘生的摩托車載著,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趙星卓只是緊緊地抱著他的腰,什麼都沒說,兩人都戴著頭盔,耳畔的風呼呼地灌進來。
是夜十點,鄭餘生摘下頭盔,與趙星卓牽著手,進了白樓。
“那是什麼?”趙星卓看見了鄭餘生折起來的協議。
鄭餘生把協議遞給趙星卓,意思你看嗎?
趙星卓搖搖頭,沒有碰它,鄭餘生今天從虞氏公館回來後,話就出奇地少,洗過澡後躺在床上,也沒有與趙星卓抱在一起,就這麼躺下睡了。
深夜,鄭裕仍抽空看了眼白樓的監控——他要看反饋,要確認自己的話,在兒子那裡起到了作用。
監控下,鄭餘生睜著雙眼,望向天花板,趙星卓已經睡著了。
這個結果讓鄭裕非常的滿意。
清晨,
“起床了,老婆。”鄭餘生在趙星卓耳畔小聲說。
趙星卓睡眼惺忪,說:“叫老公!你怎麼活得像個程式啊,不能熬夜也就算了,還能這麼早起?”
鄭餘生自顧自去洗漱,片刻後,趙星卓也進來了,開始洗澡。
鄭餘生:“?”
“我們不是已經結婚了嗎?”趙星卓說。
“以前你不情願當著我的面裸體的。”鄭餘生答道。
“習慣了。”趙星卓往身上抹沐浴乳,說:“早就被你看光了。”
鄭餘生刷過牙,也進去一起洗,在趙星卓身上摸來摸去,趙星卓晨起本來就有buff,被他摸得受不了,也開始摸他。
鄭餘生:“你別想著惡作劇。”
“這不是惡作劇。”趙星卓把他頂在浴室的瓷磚牆上,與他接吻,說:“我也有生理需求……”
趙星卓主動吻上來時,鄭餘生突然就靜了,趙星卓已經放下了心理防禦,湊上去與他接吻,這感覺還是很不錯的。
但今天早上,鄭餘生似乎很平靜,哪怕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