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許有話想說,但鄭餘生的管理方式與趙家不同,也許在他詢問之前,嚴禁任何人插嘴。
趙星卓便說:“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提。”
鄭餘生答道:“是的,有話就說吧。”
“最近的局勢比較複雜,您也知道的,趙少爺能不能給個……”一名中年人說:“信物?或者憑據?畢竟要派人接觸他們,雖然是保護人身安全,但多少他們也有自己的安保措施,就怕不太信任我們。”
“當然可以。”趙星卓拿來一疊便籤紙,寫下“此人會為你提供安全保護協助,見字如面”,又簽下自己的名,遞給鄭餘生,鄭餘生略一沉吟,也在小小的便籤紙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分給各中層。
人散了,鄭餘生這才去換衣服,與趙星卓一同出門。
“今天我準備去找人。”趙星卓看了前排一眼,黃銳正在開車。
“誰?”鄭餘生說。
“遊輪縱火案裡,那名唯一的倖存者。”趙星卓又從反光鏡內看了眼黃銳的表情,一切正常。
他朝鄭餘生問:“你有心事?”
“什麼?”鄭餘生矢口否認:“心事?沒有?”
趙星卓懷疑地盯著他,說:“你心事都寫在臉上了。”
“你怎麼看出來的?”鄭餘生合上膝上型電腦,說:“我在幫你查這個人的資料。”
趙星卓:“因為你今天在車上沒有摸我的大腿。”
鄭餘生:“哦,是的,我忘了。”說著靠近趙星卓,開始摸他的大腿,說:“這樣呢?”
趙星卓猜測鄭餘生也許有什麼話,不想當著黃銳的面說,就沒有追問下去。
“有什麼新發現嗎?”趙星卓問鄭餘生。
“這個人的名字叫劉維隆。”鄭餘生說:“在你家的船上當二廚,根據調查,事發當時距離起火地點不到三十公尺遠,火是從後艙開始燃燒起來的。 海事局將他判定為&039;溺亡&039;,並撤銷了他的身份證明,最近一份生還情報,是長川會下的一名小弟目睹了他的出現。”
“劉維隆四十七歲,未婚,廣澤縣人。”鄭餘生又說:“父母俱亡,和糖心酒吧的陪酒女關係很好,也很好賭,在船上掙到的錢都拿來付了賭債,那名小弟因為欠債問題,一直在找他,最後看見他出現的地方,是在鷲組下面的一家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