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那麼漲了,也不那麼疼了。
就是看看東西,依舊是紅紅的一片,還很扭曲,已經無法辨別事物了。”
我在旁邊開口道:
“你現在閉眼休息,別再用那隻眼睛。等手術治療後,肯定可以恢復的。”
至於能不能恢復,我也不知道。
可作為一個醫生,必須得先給患者樹立自信心。
吳愛國話少,聽完我的話後,還是點點頭,顯得沒那麼焦慮。
同一時間,羅建華已經聯絡好了醫院。
“小吳,走,我揹你。我送你去醫院。”
“師父,我可以走的。”
吳愛國還硬撐。
但直接被我和趙連生按住。
同時就聽趙連生道:
“你最好別劇烈運動,一旦血液衝開了經絡,你這眼睛受壓嚴重,肯定就報廢了。”
我在旁邊也點點頭。
吳愛國和我接觸不多,但也從他師父羅建華口中知道,我的社會職業是醫生。
現在一個天醫後人,一個職業醫生給他這麼說,他自然不敢再亂動了。
可羅建華和個瘦猴似的,加上又沒什麼道行,他哪兒能背動吳愛國這麼一個大個子。
張宇晨卻站了出來:
“還是我來吧!毛哥、潘玲你們護送姜哥下山,我先送他去醫院。”
張宇晨只是熱血中二了一點,可人是真的不錯。
疾惡如仇,有事敢上,有忙就幫。
可他消耗也大,讓他背吳愛國下山也不穩妥。
我也制止了他,同時對著站在不遠處一言不發的灰爺道:
“灰爺,你來背!”
灰爺一聽這話,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似的:
“啊?不行不行,我好歹也是白石山灰家老祖。
我不能隨便揹人,我有我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