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啟強饒有興趣地問道:“劉哥,這話怎麼講?”
禮帽劉沙啞著嗓子道:“我在電視上看到狼哥拿著擴音器,對那幫鬧事的臺毒分子咆哮,可是很帶勁啊!哈哈哈。”
紅狼一聽這話,不由地來了興致,“你要說這個,我可就來精神了。我的後半生不幹別的了,就跟這幫賤種的臺毒分子死磕到底!”
高啟強不由地道:“這些臺毒分子也都是中國人……”
他話還沒有說完,紅狼便冷哼了一聲,道:“可不是嘛,他們的父母,爺爺奶奶,都是正兒八經的中國人。不過,他們中有一大部分人都是漢奸的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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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啟強問道:“這話怎麼講?”
紅狼冷聲道:“這就要提到上個世紀的二戰之時了。倭國的狗皇發動了侵華戰爭之後,一度來到灣灣募兵。幾十萬灣灣人應徵入伍,成為臺籍日本兵。之後,這些臺籍日本兵為了表示自己對倭國狗皇的忠誠,在中國大陸戰場,東南亞戰場,作戰之時十分賣力。說起來,他們還跟我們有著血海深仇呢。二戰結束後,倭國戰敗,這些數以幾十萬計的臺籍日本兵如喪考妣,痛哭流涕。後來,這些臺籍日本兵生出來的賤種,就是現在的臺毒分子。這些臺毒分子與我煌煌中華離心離德,賣國賣臺,可不就是新時代的漢奸賣國賊。我自然要跟他們死磕到底!”
高啟強聽了,不由地點了點頭,恍然大悟道:“原來還有這麼一段隱情。這些臺籍日本兵自然是中國人了。當年,他們之所以死心塌地地效忠倭國狗皇,也是受到了倭國的奴化教育的結果吧。真是可憐又可悲又可恨啊。”
他知道紅狼是外省人,自然是痛恨這些灣灣的臺毒分子,可是禮帽劉卻是灣灣本省人,不知道他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於是,高啟強便向禮帽劉問道:“劉哥怎麼看這些灣灣的臺毒分子的?”
禮帽劉哂笑了一聲,道:“他們成不了氣候……灣灣早晚迴歸祖國。說起來,這些臺毒分子不過是一幫詐騙犯而已。在玩弄眾生,愚弄人民方面,這些臺毒分子都很拿手。但是他們的妄想肯定不會實現的。”
高啟強見禮帽劉作為五湖幫的幫主,又是本省人,也如此看待臺毒分子,心下了然,知道他雖然是一個江湖人物,但還是明白當今的時勢的。
紅狼嘆了一口氣,道:“只盼著灣灣早日迴歸祖國,我在這個鬼島上也就不用整天生悶氣了。”
高啟強笑了笑,道:“狼哥,會有這麼一天的。灣灣就在祖國邊上,它跑不了。十四億人的集體意志,不是兩千萬人所能撼動的。臺毒分子不過是痴心妄想罷了。”
紅狼聽了,點了點頭,道:“但願這一天快快來臨。”
高啟強道:“我也是翹首以盼啊。”
緊接著,高啟強的目光又看向了北美趕來的青安幫山主“洗米雄”。
旁邊的火牛急忙向高啟強介紹道:“強哥,這位就是來自舊金山的青安幫山主,洗米雄,雄哥。”
高啟強見洗米雄身形高大魁梧,膀大腰圓,似乎是在米國從小吃牛肉、喝啤酒的緣故,但他臉上的面容卻仍然是一副華人的模樣。
對於洗米雄的底細,高啟強也略知一二,知道他是跟隨父母偷渡到米國的,從小混跡於舊金山的唐人街,十幾歲便加入了青安幫,從小便顯示出了他的不同於一般人的生意頭腦,又擅長出謀劃策,還曾經專門研究過米國的法律,因此,他在青安幫一直擔任著軍師級白紙扇的角色。
在成為青安幫的山主之後,洗米雄更是將他的生意頭腦發揮得淋漓盡致,為社團帶來了億萬的財富,每個成員都富得流油,使得他在社團的威望達到了頂峰。
“雄哥,歡迎歡迎。”
高啟強笑著與洗米雄握了握手。
洗米雄也笑著道:“高先生真是一表人才啊。”
高啟強也忙謙虛道:“沒有沒有。雄哥才是威武霸氣啊。”
洗米雄笑了笑,“若論起威武霸氣,我可比不過鐵人華。我這一身都是虛肉,他的才是真材實料。”
天劍盟幫主鐵人華聞言,向著高啟強伸出了他的大手,“高先生,很高興見到你。”
火牛隨即向高啟強介紹道:“強哥,這位就是來自洛杉磯的天劍盟現任幫主,鐵人華,華哥。”
“華哥,”高啟強伸出右手與鐵人華握了握,“歡迎你的到來。——嚯,手上的勁道很足啊。嘿!真是又大,又硬,又有勁!不愧是練拳擊出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