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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面臨打擊之時才會更加承受不住。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若我未曾見過光明。
原本應該是天之驕子，但是卻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從雲端跌落谷底，像是垃圾一般被族人們隨手丟棄。
這一年時間的相處，柳凝霜對於顧雲的本性也是有了些瞭解。
樂觀開朗、謙恭有禮，當然有時候也有點不著調。
萬眾矚目，天資縱橫！
震驚北域，無人能及！
可就是這樣一個孩子，居然在一年之前還是一個一心尋死之人。
人生世事，又有何人能夠揣測？
“話雖如此，但我當時意識並不清醒，擔不起你這份感激。”柳凝霜嘆了口氣道。
“可是正因為這個巧合，才挽回了我的一生。”顧雲有些激動道。
“而且，凝霜姐，大比那日，也是有你，有紅玥姐，不然我怕是還是要被人踩進泥土裡。”顧雲似是又回憶起了什麼，神色有點兒感傷。
“說起來，那時候，我和你們可還沒有多麼熟絡呢。”
“就這樣借你們的勢，實在是有些唐突啊。”顧雲撓了撓腦袋，有點尷尬道。
“話不能這麼說，畢竟，你被顧家苦苦相逼，我們實在是看不下去。”柳凝霜柔聲道。
“而且，都現在了，哪裡還有什麼熟絡不熟絡的，我不是早就和你這個小冤家綁在一起了嘛？”柳凝霜滿臉嬌羞，罕見的有些小女孩兒般的扭捏。
顧雲看的都有些痴了。
這是何等的風情？
是那位殺伐果斷、冰冷孤傲的寒冰女帝會表現出來的模樣。
“凝霜姐，為了感謝你的付出，顧某今日就是豁了這條小命，也不能讓你大敗虧輸！”
顧雲的火氣有些上來了，他的恢復能力本就逆天。
這會兒，覺得自己又行了！
顧雲直接一個翻身，柳凝霜不比柳紅玥，她外表冰冷，實則非常溫柔。
……
半個時辰後，委實還是有些虛弱，顧雲敗下陣來，柳凝霜看著面前的少年郎。
俏顏不免綻放笑容：“還逞強，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
顧雲仰天躺在床上，灑脫一笑道：“第一日之時也是如此，一般無二。”
此話一出，柳凝霜的俏臉瞬間被紅霞佈滿。
她惡狠狠瞪了顧雲一眼：“你這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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