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如玉，我愛的人是秋沫。”
秋如玉雙目通紅看著眼前的一幕，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不，不是的，明明前幾日，明明前幾日我們還那麼好。”
“我們之間的一切你都忘記了嗎？”
一說到這顧雲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愧疚的神色：“我知道我傷害了你，但是那是因為我還沒找到我真正愛的人是誰，不過現在我找到了。”
“如玉，你是一個好人，你還能教出秋沫這樣好的徒弟，我由衷地對你表示感謝。”
“師尊……”
“不，我不是你師尊，我不是你師尊！！！”
秋如玉瞬間驚醒，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自己這是做噩夢了？
還是和顧雲有關的噩夢？
想到自己說的夢話，她一時間兩頰緋紅。
“我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我真的對我的徒兒有那種思想，不對應該不是，我，我已經四百多歲了，他還只是個十九歲的少年，我不應該。”秋如玉眼眸中有些難以言喻的悲哀。
這種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的宿命感才是牽動她情緒的罪魁禍首。
秋如玉表面溫婉，其實喜歡刺激的東西。
就比如她做的那些夢，都是無比的刺激。
能喜歡上自己的徒兒也不足為奇。
只不過她又是個嘴強王者，實戰經驗為零，即便是顧雲這種身強力壯但是易推倒的型別她也還是沒吃著肉。
這和她無時無刻都在進行的自我pua也有很大的關係。
不過這一次，古秋沫的事情以及顧雲的陽謀怕是起到效果了。
沒錯，就是陽謀。
將提升修為的秘密告訴秋如玉，她自然而然就能聯想到柳凝霜、柳紅玥的事情。
內心自然會有緊迫感，會動搖。
這下子，其實就差最後的臨門一腳了。
秋如玉拍了拍雙頰，眼神堅定道：“不行，這次顧雲返鄉，我一定要跟著去一趟，不能再讓這個傢伙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