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茶不在意他做什麼,他只是把鱗片拿出來看著。
話說把這個東西毀了有用嗎。
如果他不是介質,他暫時也想不到其他有什麼東西可以當介質。
外面的那場鬧劇終於結束,一切以彭莊最終斷氣而結束。
陸正民說不過肖以清和李淑嫻,他們也阻止他去用積分救彭莊。
儘管他們口口聲聲說不可以隨便殺人,但只要有人死了,那麼這個獻祭就有了一個可以用來作為犧牲品的東西。
陸正民沒有想到這個零淵竟然真的可以把人逼到這一步。
他能守住自己的底線,也不過是那份從小到大的信仰。
那其他人呢,他們又怎麼去選擇和守護自己的底線。
生與死之間,自私與大義之間,活下去與其他生命之間。
貌似真的很難選擇。
沒有人會不想活下去,也沒有人想要去送死。
戚茶見他們開始拖彭莊的屍體,他知道,即使他去阻止,這倆人也不會去聽。
因為人一旦心裡認同的事情,那其實別人說再多也沒有什麼大用。
戚茶才懶得跟他們多費口舌,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不是嗎。
戚茶看著鱗片還是決定賭一把,他不阻止,但他還是想靠自己去阻止這場獻祭。
於是他把鱗片放在手心,用力握了握。
他感到鱗片劃開了他的手心的肉,他張開手一看,鱗片完好無損,他的手心卻被劃開了好幾道口子。
這東西硬度可真大,他用什麼辦法可以把它弄壞。
戚茶剛準備用撲克去劃一下試試,他的面前就出現了一隻手,握住了他正在流血的手。
戚茶愣了一下,隨後是湧起的心虛。
這是苓的手,苓在為了治療劃出的傷口。
戚茶頓時不敢抬頭,他轉頭去看左邊的兩人,他的目光落在了許知手上的小瓶子上。
“這是什麼?”戚茶看著那個小瓶子問。
許知把瓶子舉了舉“我在房間裡找到的,這下面還壓了張紙,說它是鮫人的眼淚。”
許知一說完他就聽見苓開口“戚要不去試一試那個。”
戚茶聽了覺得可行就立馬要抽手過去,但是苓並沒有立馬鬆開他。
而是慢悠悠的加了一句“戚要是再隨隨便便的傷害自己,我可要懲罰你。”
戚茶只覺得後背一僵,這種熟悉的來自長輩的壓力感是怎麼回事。
苓鬆開了手讓他過去。
戚茶挪到許知面前,語氣和神色是前所未有的乖巧“你把這個借我試試。”
許知神色很是詭異的看著他,然後把瓶子塞到他手裡。
“又不是不給你,你倒也不必這樣。”
許知實在是有些不適應這麼乖巧的戚茶,看起來實在是太違和了。
戚茶:……其實他也不想這樣。
他拿著瓶子開啟瓶蓋,然後把鱗片放了進去。
很神奇的是,鱗片一進去便融化了,再沒有一點影子。
戚茶盯了一會兒,然後他把瓶子傾斜過來,倒了幾滴在地上。
流出的液體一碰到地面的石頭就響起了滋滋聲。
戚茶沉默不語看著,不會兒他說“這是鮫人的眼淚?”
“你說他是王水我都信。”
對面的兩人也沉默了,眼淚哪有這麼強的腐蝕性。
戚茶把蓋子蓋好還給許知“你拿著吧,也許可以把它當一些道具用。”
許知點了點頭,這個東西腐蝕性這麼強,肯定可以當做一些攻擊的道具。
此時外面的人已經把彭莊的屍體拖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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