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以清看著他目光是責備,戚茶有些想笑,這些人真的是有夠讓人無語的。
戚茶不想聽他講什麼煩人的話就立馬開口“別說我怎麼下手太重,這是正當防衛。”
然後他低頭對著彭莊說“還有你,不要管我做什麼。”
戚茶說完就去研究那個鱗片。
站在他身邊的苓看了一眼那兩人,然後他伸手打了一道白光在彭莊的身上。
苓伸手去捏戚茶的臉,戚茶沒有理他。
他正在思索這個鱗片會是從哪裡來的,會不會和那些花紋有關。
肖以清也走了過來,他的本意是想來扶倒在地上的彭莊。
只是被戚茶忽視的苓看不爽在場的所有人,於是他彈了一道白光在肖以清的腳上。
肖以清只覺得腳突然一痛,然後控制不住的向前摔去,正好和還在地上沒起來的彭莊撞在一起。
巨大的響聲讓戚茶抬起了頭,他看著摔在一起的兩個人,唇角翹了翹“怎麼,你們都很喜歡這個桌子。”
“喜歡就送給你們,反正不是我的。”
肖以清立馬起身還拉了一把彭莊,他顯得有些惱火,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摔了。
“戚茶可真會開玩笑。”肖以清咬牙切齒的笑著回。
戚茶還是不想理他,苓也湊過來抱住了他的腰,像是要一直貼在他的身上。
戚茶默默看了看他的手,為什麼感覺苓這麼粘他。
戚茶把手上的鱗片往上面舉了舉,然後小聲的問“這是你的鱗片嗎?”
“是。”苓沒什麼猶豫的回“戚喜歡嗎?”
這個鱗片很好看,光的穿透之下會折射瑩瑩的藍光,漂亮無比。
“當然喜歡,很好看。”戚茶心中想著這是鮫人的鱗片,放在這裡是為了做什麼。
不可能是為了泡酒吧。
還是說這裡是有什麼儀式之類的東西,而鱗片是介質。
戚茶別的不能確定,那他敢肯定,如果一定有這麼一個儀式,那麼一定是針對苓的。
戚茶把鱗片放回杯子裡,隨後伸手敲了敲放在他腰上的手。
他該去別的地方了。
苓立馬鬆手了,但鬆手的同時還低頭親了親戚茶的耳尖。
那是帶著溫熱的觸感,一觸即分。
戚茶渾身都僵了僵,他感到一種麻麻的感覺,從耳朵一直傳到了心裡。
雖然知道沒有人可以看見苓,但他心裡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不好意思。
緊接著他沒有理會彭莊要吃人的目光和肖以清的欲言又止,抬腳往貢臺右邊的門走去。
這裡的門應該是通往臥室之類的房間吧。
戚茶按著門把手把門開啟,發現這門後竟是一條石頭小路。
石頭小路是東西走向,大概有一米寬。
在小路的對面是兩間房間。
戚茶走下去走到對面的房間,從房間往後看,後面是大山。
戚茶走到房門口,他開了從右往左第1個房門。
剛放上手,他就覺得一股冷意鑽進手心。
戚茶察覺到了不對勁,他把手中的青銅杯塞給苓,空著的手中出現了一張撲克。
他開啟了門,裡面響起聲音,是悉悉索索的摩擦聲,以及輕微的喘氣。
戚茶一把推開房門,裡面有一個黑影竄了出來。
他飛出手中的撲克,不知道打中了哪裡,黑影發出了聲音,是人的聲音。
“啊啊啊啊!不得好死!”
黑影的聲音蒼老而尖銳“魯平,我要親手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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