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可可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啊啊啊啊!”
“許知,你在嗎!來接我一把!”
許知當然在,他只是離得遠,所以沒有立馬趕來。
而且他清楚的看見是誰推的夏可可,是肖以清。
是他是他推開夏可可,拿她當做擋箭牌。
只是他應該沒有想到夏可可的技能可以變小。
許知也不顧那些手對他的傷害,他用力的開啟了擋道的手,然後衝上前將半空中的夏可可搶到了懷裡。
許知臉色很差,他目光狠狠的瞪了肖以清一眼。
然後他一手抱著幼年版的夏可可,另一手去打退這些對手的攻擊。
一會兒後面前的手突然停了下來,紛紛掉落在地上。
在掉落在地上不久後便同時消失。
四周的牆壁也開始恢復正常。
付行一聲不吭的回來,他看著對峙的兩人,沒有站隊的表現。
許知放下肖以清心中的怒火達到了一個頂點,他幾步上前握拳狠狠的捶向肖以清。
這一拳打的很重,幾乎是把肖以清打出了血。
肖以清咳出了一口血,他看一下許知的臉色十分不善“你……!”
“你什麼你,一個男人推女人擋刀算什麼?”許知嫌棄一拳不解氣又握住手打了上去。
身為一個外科醫生,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打擊人體的哪一處會獲得更多的疼痛。
他平時只是端著一副和氣的樣子,這不代表他下起手來會很輕。
許知並不想和別人起多大的衝突,但這個前提是不要惹到他所在乎的人。
他壓住肖以清,把對方摁在地上打。
夏可可恢復成了少女的樣子,她神色複雜的看著這一切,她不會喊停。
這一切都是肖以清自找的。
夏可可記得上一次看見許知打架還是在她高中的時候。
她記得那個時候的許知打人就很兇。
只是單看他平時溫和的外表,夏可可很難想象他打架的樣子。
付行只是神色冷漠的把劍放在腰上別好,他只負責完成任務就好了。
夏可可掐著時間感覺差不多了,才上前拉住許知“好了,別打了,我們趕緊把事辦完。”
許知聽了她的話停住手,他站起身整了整衣服,沒再理睬地上那個鼻青臉腫的肖以清。
夏可可摸了摸許知的手,他的指節處都磨破了皮,看的夏可可格外心疼。
“嘖嘖,你的手可是用來救人的以及和我牽手的,可別為了一個人渣弄壞了。”
夏可可邊說還邊吹了一下。
許知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沒事,我不疼。”
夏可可吹完就對著肖以清哼了一聲,然後被許知拉著走向了木牌。
只是走了幾步,她就感到腳腕處傳來鑽心的疼。
夏可可皺了皺眉沒有出聲,現在還在想辦法怎麼破壞能量的轉換為主。
他們看向了那一堆木牌。
他看向之前被戚茶開的那個暗門的木牌。
那個木牌已經被複原了,他記得它被轉到一邊之後,沒有人再動過。
所以說這裡的一切都會自動復原。
許知看向了一個木牌,不對,不是所有的都會復原。
那個被戚茶捏碎了一角的木牌並沒有復原,看來只要把它弄壞就不會復原。
喜歡管理員大人今天還在拐老婆嗎?()管理員大人今天還在拐老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