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怎麼可以去利用他,要不是我見到了他,我根本無法相信他是我素未謀面的父親。父親,我會和阿除來救你,你要等著我們。”
日記到這裡往後就沒有了,後面的似乎是被誰撕掉了,沒有去處。
不過這裡都出現了一個新人物,阿除是誰?
之前的村民說趙梅竹是洞神的妻子並且還懷著孕出來,但現在看來她顯然不是什麼洞神的妻子。
而且按照這個本子上的內容來看,她所有的那個孩子應該是她和那個阿除的。
不然她也不會心心念念要救這個洞神。
夏可可也看完了所有,她不禁有些頭大“這上面和周舒琴說的,到底誰是真的?”
戚茶把本子合上放進抽屜裡,他站了起來說“也許都沒錯……只是站在角度不同。”
“角度不同?”夏可可念著4個字突然懂了“哦!你的意思是,在周舒琴以及這些村民的眼中,趙梅竹成了洞神的妻子,並且擁有了孩子。”
“而在趙梅竹這裡,她則是發現了洞神是她的父親,洞神也認出了自己的女兒,所以沒有殺她。”
“孩子是別人的,她想要救洞神,就用了這個身份方便行動是吧。”
戚茶點了點頭“不出意外,應該是的。”
“看了這麼久了,也長聰明瞭。”戚茶很是給面子的說了這麼一句。
但是這話說出來難免讓人有些懷疑其中的可信度。
夏可可一下子分不清這是在誇她還是在損她。
“不過有一個人應該騙不到。”戚茶的神色冷了冷,畢竟那個人可是這些禍患的中心人物。
“是村長吧。”許知接了他的話,唯一不會被騙到,還知道所有的人只有那個村長。
戚茶對這個人沒什麼好感,尤其是他還拿人魚的血來養那棵長生樹。
戚茶對此很不爽,“也許他以為自己是一切的贏家,是攪動一切風雨的人。”
“但實際上,他也不過是一個把自己搞成這麼個人不人鬼不鬼樣子的小丑。”
夏可可表示雙手雙腳贊同,她也看那個村長怪不順眼的。
戚茶摸著手上的海螺“我們走吧。”
這裡也沒有什麼其他東西可以給他們看的了。
眾人沒有反對,紛紛往外走。
戚茶故意放慢腳步落在後面和苓一起走。
“你說這個可以吹嗎?”戚茶舉了舉手上的海螺問。
“當然可以。”苓笑著說,“也許吹了會有驚喜呢。”
驚喜?
戚茶想他應該不會說假的廢話,難道吹個海螺還能招來什麼嗎?
苓的目光落在戚茶淡粉色的唇瓣上“戚想吹的話最好是晚上吹。”
“晚上?你指的是不允許出門的時間嗎?”戚茶感到有些奇怪,為什麼在這個點吹,難不成真的是招鬼的。
苓沒有說話,但這種沉默無異於就是一種肯定。
“那行吧。”戚茶把海螺收進了個人的揹包。
前面那幾個人也討論了一個新的去處,他們不知是從哪裡弄來了一個這裡的地圖。
他們要去一個幾乎已經沒人住的院子。
那裡還沒有試驗者到過。
戚茶到是去哪裡都無所謂,他現在所好奇的只有村長的秘密,他有直覺,只要弄清了村長的秘密,那麼那幾個任務也就可以完成了。
“戚,你看我一下。”苓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戚茶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之中,但他還是聞聲轉了過去“什麼事?”
苓沒說話,戚茶卻感到唇上一熱以及撲面而來的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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