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治療傷病的藥似乎挺貴,你們這裡應該有幾個人能夠經常用的起。”戚茶說出了這麼一句意有所指的話。
那個接話的男生突然停了嘴不說話。
肖以清則臉色僵了僵“這位朋友你是什麼意思?”
“你心裡清楚不是嗎?”
戚茶說完就走了,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樣沒意思。
他把話講在這裡了,至於他們會怎麼解讀,心思怎麼各異都不關他的事。
戚茶回到了房間,他看見羅若琳戴著白色的手套蹲在地上去看他昨天削成幾塊的那張臉。
沒一會兒夏可可和許知也進來了。
他們互相交流了一下,其實大家都聽到了昨天的動靜,他們被吵的根本睡不著。
可是奇怪的是好像有什麼東西壓在他們身上,讓他們根本沒辦法起來。
戚茶對此感到無語,所以昨天被迫去違反規則的只有他一個人?
羅若琳此時也看完那張臉皮,她將東西放好開口“這不是人類,而是某種海洋生物。”
大家都有些不信,戚茶卻是相信,怪不得可以把胳膊咬成那個樣子,原來是海洋生物的牙齒。
許知則拿了個東西出來,每一個試驗者都有一個系統揹包,只是能裝的東西很少。
戚茶定睛一看,他拿出了一個醫藥箱。
許知消毒之後戴上手套看向戚茶“把外套脫了。”
戚茶愣了一下,為什麼要他脫外套。
許知見他不動就只好好聲勸導“昨天我聽見聲音了,只是礙於不能動,我沒辦法給你及時消毒。”
戚茶意識到他說的是自己胳膊上的那個傷,其實他都已經不在意了。
但是見許知一臉必須聽的樣子,他的心底又少了一些叛逆的心思。
於是他哦了一聲開始慢吞吞的脫外套。
戚茶心底是有些彆扭別人關心他,因為他從小到大除了父母和苓,沒有什麼人是真正關心他的。
當然也不會有什麼機會去關心他。
夏可可也想起來了昨天的動靜“唉!你說你,發生那事也不知道搖一下我們,說不準我們就可以動了。”
戚茶被許知拉到床上坐下,他左胳膊上長著的白色布條已經被鮮血浸成紅色。
許知是乾脆利落的開始拆布,消毒和上藥。
戚茶看見他拿了剪刀,爛掉的皮肉已經和那布條粘在一起了。
夏可可湊了過來一臉緊張的看著,這玩意兒看著就痛。
付行也是一動不動的看著戚茶,他想說點什麼但又閉了口。
戚茶看向他,他還是覺得這個人應該認識他的父母。
只是他想不起來這個人是誰了。
夏可可怕他疼就和他說話去轉移注意力“你怎麼早上起來也不知道說一聲,難不成許知不講你就準備一直瞞下去?”
夏可可那表情一副疼的好像是她一樣猙獰。
“要是讓一號知道了,他該多傷心。”
雖說最後這句話是夏可可開個玩笑說的,誰知道這個人這個副本在不在。
她就是一個單純想磕cp的口嗨。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戚茶有些心虛了,但是轉念一想對方又出不來,不用怕他生氣。
“在沒好之前不要沾水,還要注意飲食,忌辣忌葷。”許知一邊給他包紮繃帶一邊語重心長的囑咐著。
“你這年紀輕輕的別這麼喜歡逞強,天塌下來還有我們這些大的去頂。”
“再說我們是朋友,找我們幫忙併不會有什麼難堪的。”
許知有那麼一瞬覺得自己像一個老媽媽,他才25歲就已經提前感受了帶孩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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