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茶睜開眼看見自己正站在自己的家門外。
他看了眼周圍，現在還是晚上，四周安靜的嚇人。
沒人也挺好的。
戚茶轉身拿指紋開門進去。
門一關上，他就聽見系統分發獎勵的聲音。
“叮——恭喜試驗者戚茶完成主線任務，獎勵100積分。”
“叮——試驗者戚茶參與副線任務進度100%，獎勵100積分。”
“叮——恭喜試驗者戚茶獨立擊殺副本boss，獎勵200積分。”
“叮——試驗者戚茶完成多人任務，獎勵20積分。”
“叮——試驗者戚茶擊殺食肉怪×31，獎勵620積分。”
“叮——副本世界為試驗者戚茶掉落技能，偽裝術。”
“技能說明，一名優秀的魔術師一定要學會偽裝自己。”
戚茶被這個電子音吵的頭疼，真不知道是誰設定的。
還有這個技能說明，說了和沒說一樣，廢話。
這個零淵也別叫零淵了，乾脆叫廢話系統。
戚茶邊往臥室走邊吐槽，和那個傢伙一樣煩人。
走進臥室後他先去洗漱了一下，洗完後他下意識看向自己的脖子。
乾乾淨淨的沒有任何痕跡。
戚茶心裡莫名有點不舒服，他也講不出為什麼。
戚茶揉了一把自己的頭髮，帶著滿滿的煩悶。
不過他也沒有糾結多久就出了衛生間躺到床上。
他摸了脖子上的印記開啟了光幕。
一個透明的光幕閃現。
姓名：戚茶
年齡：17
職業：魔術師
等級：1
積分：1187
道具：卡牌，白玉項鍊
技能：卡牌魔術（1級）偽裝術（0級）
戚茶點開了職業按下升級，升到二級要400積分。
最後他又把兩個技能都升到二級，一共了500積分。
此時他還剩287積分。
戚茶發現下面的商店亮了亮，於是他點進去看。
只見原本灰白的幾欄亮了一欄，是食品。
他點進去看，放在首位的赫然是一種營養劑，10積分的價位。
他點了點去看商品說明，上面寫著：無需去滿足應該遺棄的口腹之慾，有了它你就可以擁有一整天的能量。
這個說明怪怪的，但又很簡單粗暴。
戚茶覺得這是個好東西，有了這個就不用費力去弄飯吃了。
但隨即他又感到奇怪，這麼好的東西，只要10積分一個？
有一種讓人想產生依賴感的感覺，它便宜，耐用又不必為了糧食而殫精竭慮。
可人類本身存在的意義，食物是不可或缺的。
如果說零淵想要靠這個去磨滅人類對食物的渴望，從而一步步依賴，也一步步遺忘。
那麼到最後，一旦失去了這種東西，人類還願意去製造糧食嗎？
戚茶斂了心思，也許只是他想多了，人都被拉進零淵了，哪還有時間去做什麼食物。
現在活下來才是最重要的。
戚茶按了按脖子上的印記關上光幕，他看著天花板，有些恍惚。
這幾天發生的事真是又多又亂。
從那個地方離開之後，沒一件事是正常的。
也不知道其他人是怎麼樣的，他暫時並不想看見那些人。
無論是死是活他都不在意，就當他之前那一年全在犯蠢好了。
誰的心裡還不能有一個無法實現的夢。
戚茶看向床頭被扣在桌上的相框，他沒有勇氣去把相框扶起來。
他害怕看見那兩張熟悉的臉，有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像個懦夫。
每次午夜夢迴時，那海上的鹹味和血腥味總是縈繞不去。
戚茶時常在夢醒之後去想，如果當年他不那麼任性一定要去海上過生日，是不是一切都會不一樣。
可惜沒有如果，事已成定局，過去也成了歷史。
他沒有能力更改，到現在更沒有能力去原諒自己。
戚茶閉上了眼睛睡覺，或許是在副本里太累了他很快就睡著了。
等他睡著之後，一道身影淺淺的出現在他床邊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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