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浮車上,桓栩望著窗外快速穿梭的景色,心中也有些好奇,不知道稍後見面的三位教授都是什麼性格。
不過,不管對方是什麼樣的脾氣,只要大家都喜歡藍星文化,那就都是同好。
半小時後,懸浮車停在了對方選定的舊廚飯店外。
顧銘睿和桓栩提前了二十分鐘到場,沒想到,進入包間的時候,包間裡已經坐了兩人。
見到顧銘睿和桓栩到來,作為另一位中間人,孫所長起身熱情地分別與顧銘睿和桓栩互相握手。
“之前交流會上有幸和顧教授有過一面之緣,今日能正式和您認識,真的很高興。”
“這位就是令郎吧,哈哈哈,不愧是能拍攝出無題的天才導演,不僅鍾靈毓秀,長得也貌比潘安!”
“看我,險些忘了自我介紹,孫洛陽,詩詞研究會會長,這位是我的好友,老白,白華,也是一位自由編曲人,老曾他馬上就到。”
孫所長太過熱情,桓栩也有些沒準備,好在他很快調整好神情,笑容也更真切幾分,尤其是孫所長和白教授的名字,讓桓栩有一種回到藍星的“熟悉感”。
桓栩笑著道:“孫老師,白老師,很榮幸認識您二位,二位老師的名字很美,也很親切。”
孫所長和白教授對視一眼,白教授試探開口:“我們的名字都是根據自己心意後來改的,也都有些出處。”
桓栩連忙謙遜擺手:“桓導談不上,老師您叫我名字就好,至於兩位老師的名字,如果沒錯的話,孫老師的名字應該是出自母星時代,出現在很多名篇詩文裡的古都洛陽。”
“白老師您的名字,作為現存母星詩歌典籍中,《詩經》笙詩六篇其一就是‘白華’篇。”
孫所長激動的一拍白教授的肩膀:“我就說,小栩肯定懂我!”
緊接著孫所長又笑著對顧銘睿和桓栩解釋:“小栩說的沒錯,大學時期,我們還沒徹底進入母星文化的圈子,名字是我們三個室友挑燈夜讀找了一個星期的文獻,才好不容易定下來的。”
“這麼多年下來,能一言立刻知道我們三個名字出處的,也只有小栩。”
“開心,真的開心。”
“對了。”想到什麼,孫所長又笑著道:“老曾叫曾風,既然都知道老白的出處,老曾的,小栩你更不會陌生了,畢竟他倆的名字都是詩經裡挑出來的。”
迎上兩位期待的目光,桓栩不負眾望地再次開口:“風、雅、頌。”
曾風進入包廂的時候,正好聽見了桓栩的這句話,孫所長拉著人互相介紹一番,又和老曾著重誇了桓栩的學識,這下,曾風對於桓栩的感官也更好了。
一頓飯下來,因為都是有著共同愛好的人,聊得也特別愉快,顧銘睿看著侃侃而談的桓栩,老父親再一次老懷大慰,猛地喝下一口酒。
小栩真的長大了,他也能對漫漫有所交代了。
哪怕到了星際,酒桌文化依舊流傳,因為之前的好感度加成,當桓栩提出想要請白華和曾風幫著編曲時,兩人沒有推辭直接應了下來。
曾風豪爽道:“我和老白也好久沒有合作了,還是這麼有意義,這麼獨具一格的定製,小栩你願意相信我們兩個,我們兩個拼了老命也得完成任務。”
白華跟著點頭:“其他人的訂單都不接了,回去咱倆就閉關,剛才和大家的交流,尤其是小栩提出的幾處,讓我產生了很多新的靈感!”
說著,白華一刻不停地在光腦上記錄,生怕回去晚了會忘記。
白華和曾風並不像孫所長和曾經的顧教授一樣,有錢有閒,可以全心全意投入熱愛的事業,兩人雖然是古研所的成員,卻都有著自己的本職——
現代流行樂的編曲和詞作,並且兩人在圈子裡都是比較有名的老牌創作人。
他們以前也不是沒有想過將本職和熱愛聯絡起來,但母星文化實在太過冷門,兩人也無可奈何,最後只能遺憾的私下裡自娛自樂。
桓栩也聽過兩人私下娛樂製作的小樣,因為缺乏對藍星的認知,只憑想象,缺乏身臨其境的感受,缺點和優點都很明顯。
桓栩對音樂並不精通,但是桓栩有故事,在聽了桓栩想要拍攝的新劇的內容後,從包間裡四個中年男人那隱隱泛紅的眼眶也能看出,他們都被故事內容打動了。
桓栩又向兩位老師推薦了一些詩歌名篇作為參考。
他相信,在這一次的共情後,擁有專業能力,兼具對藍星熱愛的曾老師、白老師聯手,能製作出雙方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