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皇上他今日狩獵了一日，想來也是累極了，如今已經在貴妃娘娘的帳篷裡歇下了。”水仙小心翼翼的說道。
“我知道了。”冰月輕輕的呢喃了一聲，有淚珠從眼角滑落，她心裡清楚，自己不過是姜書雲當初用來固寵的工具罷了，在皇帝心裡，但是什麼也不是。
“娘娘不要多想，想來明日皇上就會過來看您了。”水仙小心的安慰著。
“嗯，我也乏了。”冰月說完就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水仙等上了一會兒，見她確實沒了動靜，這才將燈熄滅，自己睡到了旁邊的小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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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到底是怎麼回事？”姜書寧一邊換衣服一邊問道。
“侯爺不是聽到了？”蘇惜凝有些疲倦的道“就是新兒所說的那些。”
至於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就無從猜測了。
“二妹妹倒是變了許多。”姜書寧嘆了一聲，上床躺在蘇惜凝身旁，不再繼續話題“睡吧。”
蘇惜凝往他身上靠了靠，汲取一絲絲暖意，今日的事讓她身上有些發涼，越是深思越是極恐。
姜書寧卻沒有立刻睡著，他在想姜書雲之前找他和大哥說的話，
“大哥，二哥，我如今早就騎虎難下，身不由己，我與皇后之間，是死敵，若是長平親王做了皇帝，皇后成了太后，只怕後宮再無我和孩子們的活路。”
他印象中的姜書雲，總是一身清高孤傲的，可那日的她，卻是那樣的弱小無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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