旎。繞是香香自幼修習媚術,卻在心愛的人面前也是感到一陣心神盪漾。手指上傳來的陣陣吸力,不止是血,彷彿就連魂兒也要被吸了去。渾身酥麻,熱意陣陣傳來。不覺檀口處,微微張起淺呻低吟起來,猶若魔音般蕩人心魄。
好半晌後,劉潛體內的毒性被驅散的一乾二淨。這才戀戀不捨的將其手指放開,輕輕撫摸著她食指尖的小傷口,輕聲柔語道:“傷口還疼不?”
“公子!”香香聞得關切之聲,大為意動。柔柔的靠在了劉潛那健壯的懷中,有些激動哽咽道:“公子身體裡,現在有了香香的血。我們可是血脈相連了,公子你可不能不要香香啊。”
“呵呵,那是當然。”劉潛本是低聲應著,但腦子一轉,迅即又是笑了起來。重重的在香香臀上拍了一掌,笑罵道:“好你個香香,裝模做樣了半天。原來你是知道這種解毒方法的啊?竟然騙了我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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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是香香錯了。”香香被他打得一跳,頓面若桃花,一對明眸充滿了霧氣。水汪汪的,真是我見猶憐:“只不過這是規矩,香香不得不遵守。如果公子還責怪,那就再懲罰香香好了。”說著劉潛手中,輕輕轉動起來。表情和眼神可憐兮兮,清純嬌弱,偏生其動作又是媚態橫生。純和媚結合起來,竟然產生了一種獨特的氛圍。就連心智堅定如劉潛,也是被其撩得心癢難忍。恨不得將她揉在懷中好好肆虐一番。
“也是怪不得你。”劉潛淡笑道:“這種規矩擇人也是挺好,若是男人不敢喝那毒酒,不是太過膽小就是不喜歡你。這兩種人,都不行。要說人在生死存亡關頭,偽善的面具也都會被撕開,與禽獸無疑。換做其他人,就算膽子大喝了酒,被你後面那一激,或許還真的會上了你的當,本性盡露。”
呀?香香沒料到劉潛一轉眼就猜出了這種毒酒的用處,清澈的眼眸中更是神采憑增數分。嫵媚輕笑道:“那麼公子你,為何沒有露出本性?莫非是早就看透了香香的伎倆?”
劉潛啞然失笑道:“你這妮子演技可以去當影后了,我又怎麼會看透?再者,誰說我沒露出本性?不過,我的本性就是現在的我,也是真我。你看到的我,也是沒有帶著面具的我。”劉潛這句倒是大實話,劉潛行事,向來隨心所欲,率性而為。又怎麼會有面具本性之分?
“看來香香果然沒有選錯人。”香香如小女孩得了心愛的玩具一般,目光中神采奕奕,歡喜異常:“香香也是最討厭那些表面一套,背後又一套的傢伙。公子的率真,香香喜歡的緊。”
“既然喜歡我的率真。”劉潛在她那盡顯嫵媚身材上滴溜溜的掃了一圈,嘿嘿笑了起來:“那我就實話實說了,香香的美貌很令我嘴饞。我們又是互相欣賞,不如趁此氣氛,把人生大事給辦了吧。”
“呀?”香香沒料到劉潛的率真,竟然會率真到這種地步。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興奮。聽得這種赤果果的邀請,簡直是在挑戰心理極限。貝齒一咬檀唇,滴溜溜的如條小魚一般從他懷中鑽了出來。嬌媚笑道:“公子,香香遲早是你的人。不過,他們都還在外面等著呢。”還沒等劉潛發表意見,就又在他臉上啄了一下,這才飛快的開門翩然而去。
劉潛摸了摸臉上猶存的溫暖,心下暗笑起來:“這妮子,還真是懂得逗男人。有趣,有趣。”對於劉潛這種有著悠久生命的人來說,本就是一點也不心急。美女猶若一杯香茗,需要精心細品,才能得其三味。若是如牛飲般一口而下,那才是是暴殄天物。
見劉潛精神抖擻的從房內走出,眾人不覺都是鬆了一口氣。那兩個邪宗的人,也是對望了一眼。那個叫古嵐的又是滿臉恭敬的拱手道:“既然前輩沒事,那晚輩等告辭了。晚輩等雖然功力低微,但前輩若有差遣。晚輩定當不遺餘力。”
這傢伙,倒是蠻上道的。脾氣性格,劉潛也是欣賞的很。遂彈出一粒陰陽靈丹:“古嵐是吧,這是給你療傷用的。我想。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古嵐接過那粒陰陽靈丹,看了一眼,那上面蘊含著的靈氣充沛,異香撲鼻。當即明白了那絕對是價值連城的靈藥。忙不迭收了起來,又是深深一揖:“多謝前輩賞賜療傷藥,晚輩等先告辭了。”說著,和那同伴一起飛身而去。他把那療傷兩字重讀了一下,自是想告訴劉潛,他已經明白了這絕對不是一顆簡單的療傷藥。
這小子,倒是機靈。在這方面比潘隱那傢伙強。倒不是說潘隱不聰明,他能年紀輕輕就走到了今天這一步,顯然資質也是極好的。只是潘隱可能受了他之前師傅的影響,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