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一面而煩惱。
顧岑宴考慮了幾天,還是決定去一趟尚書府,之前那些都是他道聽途說來的,他不親眼確認蘇芷安然無恙他還是不放心。
顧岑宴上了尚書府的門,門房見他不過只是個舉人,便有些不太高興通報,如今會試在即,多少考生湧入長安城,想來拜見尚書大人的多了去了,若是每個都見,大人還不得忙死。
顧岑宴看著敷衍的門房,心事重重地轉身。
會試的日子快到了,顧岑宴咬牙把自己關在屋裡做最後的準備,現在他能進尚書府的唯一辦法就是中進士,他是舉人沒有資格,但成了進士之後,便有了官身,再上門時,門房必定不會那麼敷衍他。
顧岑宴懷著無論如何都必須中進士的信念進了貢院,最後果然如願榜上有名,殿試時,顧岑宴卻驚愕的發現,皇帝的考題,竟然是問的刑罰,而舉的事例就是幾個月前長安城裡鬧得沸沸揚揚的真假千金案。
這一場殿試,顧岑宴的答卷尤為出彩,出彩到皇帝直接把他點為了狀元。
皇帝后來召見他,詢問他為何那樣作答,顧岑宴並未隱瞞,將自己與蘇芷從小青梅竹馬一事告訴了皇帝。
皇帝當時怔愣恍惚了很久,他看著顧岑宴,卻又像是透過顧岑宴在看久遠記憶之中的某一個人。
皇帝讓顧岑宴退下去,一個人枯坐了一夜,第二天在大太監戰戰兢兢之中,皇帝破天荒的,直接給顧岑宴和駱尚書家的千金賜了婚。
“我當時大腦一片空白,手腳發麻,我想了很多,又像是什麼都沒有想。”
“但是我知道,我當時是狂喜的。”
“我心悅她,我咬牙衝到了狀元的位置,有了去見她的資格。”
“我以為我終於能娶到心心念唸的姑娘。”
“我精心準備了聘禮,佈置了喜房,開心忐忑地去迎娶我的新娘。”
顧岑宴說到這裡,已然淚流滿臉,他眼中帶著刻骨銘心的瘋狂恨意。
“我們拜過天地,被送入洞房,可是我掀開蓋頭,看到的卻不是我的芷娘。”
:()被貶後我靠玄學一路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