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靠山,擁有如此龐大的寶藏,便猶如小兒抱金過鬧市。
之前賀境心和宋鉞在謝家廢棄的院子裡,看到的暗室中的那些劃痕,一千多道,三年的時間,僅僅只是為了逼問出牡丹的培育方法,這幾乎是不太可能的。
但如果是為了得到花家的寶藏,那可就說得通了啊。
“世家之中,可有姓駱的?”賀境心又問。
溪草村的村長說過,當初花娘子的未婚夫,是騎著馬找到溪草村的,那樣的氣度不凡,根本不是小門小戶能養的出來的。
張滿想了想,“世家裡有姓駱的,不過排名並不靠前,倒是新朝建立的時候,出了個駱將軍,只是後來,駱將軍戰死沙場,駱家便也沒落了。”
賀境心點了點頭,對於駱東彥的來歷倒是有了點猜測。
張滿好奇:“張大人那邊,也查不出來花娘子的丈夫嗎?”
賀境心:“畢竟過去了二十多年了。目前能查到的,已經是極限。”
有關於花想容當初生下的到底是不是兩個孩子,如果是,那麼一個被抱去了杜家,剩下的那個又在哪裡,而當初,花想容被囚禁的那些日子,謝家到底對花想容做了什麼,這都需要問一問目前,和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相關的,還活著的人了。
,!
比如說,謝家那兩位,久居長安城的老家主和老夫人。
賀境心想,應該不止他們在等這兩個人回洛陽,躲在暗中伺機殺人報仇的人,一定也在等。
當初,謝家對外聲稱,花想容是謝老家主的妾室,而安置花想容是老夫人乾的,之前,他們不明白,為什麼花想容住的地方,距離主院那麼近,但現在可以知道,住的那麼近,是便於監視和逼問。
畢竟那可是有關於花家龐大的寶藏,怎麼可能假借人手,必定只能是核心的幾個人知曉。
老家主是一個,家主預備人選的謝家大爺是一個。
而此時。
謝家大門外,一輛馬車慢慢地停在了府門外。
謝家門房見了人,連忙去卸門檻,車伕一揮鞭子,架著馬車進去了。
此時,距離謝家家主被殺,已經過去了三天。
謝家老家主和老夫人,乘著馬車日夜兼程,累了就在馬車裡睡一會兒,如此緊趕慢趕,終於趕到了家。
馬車掀開,下人從馬車裡將謝老家主扶下來。
謝老家主滿頭銀髮,表情威嚴,只是因為這幾天高強度的趕路,讓他整個人看上去很是疲憊,但就算是這樣,他手裡拄著柺杖,也依然站的筆直。
謝老夫人的情況和謝家主差不多少。
謝家二爺和三爺,還有謝家大爺的兩個兒子,一個嫡女,紛紛迎了上來,攙扶老祖宗進屋去,伺候他們梳洗小歇。
“到底是怎麼回事?”謝老家主坐下後,拒絕了長孫遞來的熱茶,嚴肅著臉,開口質問,“我謝家是什麼樣的人家,家主身邊更是帶著守衛,我兒怎麼會出事?張大人那邊,還沒有抓到兇手嗎?”
謝家二爺忙上前,“爹,您別急,兄長橫遭不測,我們所有人都不想的,眼下,張大人那邊說是已經有了兇手的線索,再等等,應該就能抓住兇手了。”
謝家主驀的抬頭,眼神銳利地射向謝二爺,他一把抓住手邊的熱茶,狠狠摔向謝二爺,“逆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都在想什麼,我還沒死呢!你們提前趕回家,都做了什麼?已經過去三天了,我兒橫死,你們卻只顧著爭權奪利!三天了,你們怕是一次都沒有去過問你們兄長的事吧!”
“爹,您別這麼說,大哥被人害死,我們都很難過,但不能因為難過,就什麼都不做,您不知道,大哥出事,底下人心浮動,若我們不動手彈壓,怕還不知道要生出什麼事來。”謝家三爺急忙為自己辯解。
謝老家主冷笑一聲,“我且問你們,三天了,你們大哥的屍身如今在何處!”
謝家二爺和三爺面面相覷,支支吾吾道:“張書鶴那個老匹夫,不讓我們領回來……”
“爺爺!他們說謊!二叔和三叔,根本沒有去衙門!”謝家長孫紅著眼,看著謝二謝三的眼中滿是憤怒,“二叔和三叔一回來,就把我娘關進了祠堂裡,家裡的所有事情,都不許我們接手,我懇求兩位叔叔,去將我爹帶回來,可是他們總是推脫……”
謝二和謝三臉色頓時就變了,他們張嘴就想解釋,謝老家主猛地一敲柺杖。
謝二謝三冷汗都要出來了,當即閉嘴不敢多言。
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