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破廟裡。
白髮老太,抹了把眼淚,衝進破廟,破廟真的很破,根本不能遮風擋雨,但就算是這樣,也被一些乞丐當做了落腳點。
“板兒?板兒啊?孃的板兒,你在哪裡?”白髮老太一聲一聲地喊。
乞丐麻木地看了她幾眼,都不再看,沒有人回應她。
“果然是假的吧,怎麼可能只看面相,就能算這麼準?”
“就是說啊……”
人群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板兒!板兒!”白髮老太,忽然激動的驚叫一聲,她的目光,落在了角落裡,一個斷了一條腿的乞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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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丐眼神木訥,瞧起來就不像是正常人,是個傻子。
乞丐的衣服破破爛爛,露出了他肩膀上的一個紅色胎記,白髮老太痛哭出聲,也不嫌棄乞丐髒臭,死死地抱住了那個乞丐。
“孃的板兒啊,這是在挖孃的心吶……我的天吶……”白髮老太一聲一聲的慟哭聲,只叫人聞者落淚,聽者傷心。
圍觀人群面面相覷,本來還有人懷疑這是托兒,在演給他們看,可是托兒又怎能演的如此真?
畢竟,那是一個孃親,啼血般的撕心吶喊。
那位賀大師,看樣子是真的名不虛傳啊。
“賀大師,您裡邊兒請。”牙行的管事,一臉恭敬地彎著腰,將賀境心迎了進來。
這是一間一進的小鋪子,前面是鋪面,後面有一排廂房可以住人。
賀境心打量了前廳的鋪面,連牆面上有個小洞都注意到了。
牙行的管事注意到了她的視線,忙道:“賀大師若是定了這邊,我保管把這裡收拾的利利落落。”
“嗯。”賀境心對管事的態度略有點滿意,朝他賞了個笑臉。
牙行管事只覺受寵若驚!
沒辦法,誰不知道,這位賀大師,自從半年前,在街頭擺攤看相算卦,就是一副隨時都能和人打一架的暴躁表情,一開始,長安城的百姓們自然不買賬,他們找人看相,是花錢的主顧,誰願意花了錢還要面對一張晚娘臉。
有人找茬,打著算不準就賠錢的如意算盤,結果,這位賀大師,硬是從這樣找茬的混子手裡,賺到了第一筆錢!
因為,她算的太準了!只相面,都不用報生辰八字,就能把你的來歷說的一清二楚,這就是大師啊!
有本事的人,總是會有點脾氣的,於是之前的晚娘臉,變成了高人風範,自從她三個月前火遍長安城之後,一直到今天,算了那麼多人,一個都沒有算錯!
“您再請看這裡。”自從三日前,賀境心到牙行說,自己有意向購置一個鋪面,牙行裡就炸開了鍋,裡面幾個管事搶破了頭,最終是這位蕭管事搶贏了!
賀境心跟著蕭管事走進了後院。
後院種了一棵柿子樹,上面結了不少柿子,她面上不顯,心裡卻有幾分滿意,因為妹妹影心從小就很喜歡吃柿子。
“您慢慢看,我去前面等著您。”蕭管事十分有眼力見兒地,弓身退了出去。
賀境心仔仔細細地把院子巡視了一遍,雖然遺憾院子太小了,不能種很多菜,但這畢竟是她置辦的第一處產業啊!
她!賀境心!一年前才到長安城,那時候,她除了一個藥罐子妹妹,幾乎身無分文。
現在,在居大不易的長安,她竟然攢到了購置一進院子的錢財。
她情緒有點激動,她張開雙臂,像是要擁抱全長安城。
這只是三個月賺到的銀錢,她相信,她的未來是光明的,她絕對可以走上人巔峰,到時候她要買五進的大院子,還要在長安城最貴最貴的地方開她賀大師的相師館……
賀境心正十分陶醉的暢想未來,她張著彷彿要擁抱一切的雙臂,被人一左一右地架住了。
“什麼人!放開我!”賀境心扭頭,隨後臉色大變,“大理寺的差爺?”
“帶走!”
一左一右架住賀境心的,赫然都穿著大理寺的黑底水波紋的衙差服!
“差爺,你們為什麼要抓我?”賀境心一頭霧水,“我可是長安城的良民!我從不做壞事,遵紀守法,你們不能隨隨便便抓我!”
“你不是最厲害的相師嗎?你自己算不出來,為什麼被抓嗎?老實點!”黑臉差爺臉色嚴肅,一看就很不好惹。
“是不是有人想找我相面?哪用這樣,我跟你們走,路途遙遠的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