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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成是個孤兒,是個戲子,鳶娘和招兒還有榮娘,他們都只是樓裡的姑娘,是人人都能唾罵踐踏的那一類,他們是那麼的不起眼,沒有人會去在意,他們是不是也有自己的人生,也有拼盡全力也想去做的事,也會哭會難受會痛苦,也會笑會因為一點溫暖就覺得是救贖。
“這是不對的。”宋鉞說。
賀境心稍稍仰起頭,看著頭頂的紗帳,“你待如何?”
宋鉞的雙手緊緊攥著,他一言不發地吹熄了燭火,慢慢爬上了床,他拉了被子蓋好,背對著賀境心,一言不發的閉上了眼睛。
“若我猜的不錯的話,從我們進入陽直縣後,暗中就有人開始行動了。”
“皇帝沒有將扳倒世家的希望放在你身上,你和田成他們一樣,都是用來吸引世家注意的。”
就像是在青州,仰天山上的一切皇帝都知道。
但最後,揭露前朝戰王造反陰謀的功勞都在宋鉞的身上。
現在,陽直縣,世家侵佔田地,圈養隱戶,逃避納稅的罪證,皇帝肯定已經查到了,就差一個契機被翻出來了。
到時候,功勞應該還會安在宋鉞的身上。
“想來,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被調回長安了。”
這些功勞加身,宋鉞必定平步青雲。
他是皇帝一手養出來的刀,完美的擋箭牌,這樣的人,自然要待在長安城裡才最好使。
宋鉞渾身緊繃,他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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